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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當然聽出這是什麼用意，只是搖了搖頭：

&ldo;沒有，現在住單位宿舍。&rdo;

&ldo;那，車總該有一部吧，不然去哪兒都不方便。&rdo;

&ldo;也沒有，我連駕照都沒考。蕭哥應該跟你說過，我跟他就是在牢裡認識的。這兩年才出來，所以還沒有什麼積蓄。&rdo;

&ldo;我剛想起來，下午約了個朋友，地兒挺遠，在郊外呢，現在這個點兒就得走了，您慢吃……&rdo;

香山垂下眼，面對著一桌子的杯盤狼藉，他自己實際上沒動兩口菜，肚子裡空空的，但是一點不覺得餓。

顧汐沒等那人走遠，第一時間就沖了過來，拉著香山往外走。

天天呆在角落裡，剛才急得直轉圈，小傻狗把自己結結實實繞在桌腳下了，現在想跑都跑不了。

&ldo;這位先生，你們還沒結帳，暫時不能離開。&rdo;服務生小哥的眼睛是雪亮的，赫然發現這兩位難纏的客人居然是一家的，頓時拉住了不放。

顧汐結了帳，又給足了小費，一刻也不想呆在這鬼地方，一手拉著牽引，一手握住香山的手，把一大一小帶出了餐廳。

一出大門，站在街上，寒風直往身上鑽。顧汐立即把身上的大衣脫了，給香山裹好了，兩個人不說話，不過倒很有默契，天天的牽引換到香山手裡，一齊往宿舍樓那塊兒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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