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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度,還在低燒。
門口傳來兩下敲門聲。
「簡初小姐?」陳姨端著粥站在門口。
坐在梁景行腿上的簡初被驚醒,微微睜開眼。
抬眸見到是梁景行,她睡意朦朧地問:「回來了?」
「嗯。」梁景行摸摸她的臉,「餓不餓?吃點粥?」
簡初搖了搖頭,不想吃。
「陳姨。」梁景行偏過頭,交代等在門口的陳姨,「送杯水進來。」
「誒,好。」陳姨趕緊去辦。
餵簡初吃完藥,梁景行將她放到床上去睡,幫她掖好被子,自己也去洗了個澡,然後回來躺在她身邊,將她撈到自己懷裡來。
簡初習慣了他的懷抱,迷迷糊糊地也回抱住他。
黑暗中,梁景行喉結滾動了下,嗓音性感又沙啞,「快點好起來。」
「嗯?」
「想要你了。」
簡初:「……」
所以他照顧她,只是為了讓她趕快好起來,方便滿足他嗎?
簡初的心刺痛了一下,翻過身去,脫離他的懷抱。
懷抱一下空了,梁景行轉過頭,見她背對著自己,拿手指戳了戳她的後背,「幹什麼?嗯?」
「睡覺!」簡初不想理他了,生氣地拍開他的手,抱著自己的枕頭往另一邊挪去,跟他拉開距離。
「睡覺就睡覺,你跑那麼遠幹什麼?」梁景行掌控慣了,又強勢將她撈回來,用力圈在懷裡。
簡初下意識想掙扎,梁景行捏著她下巴將她臉抬起,「還是說,你想我現在弄你?」
「我不要!」簡初撇開臉去,滿是抗拒。
「不要就給我乖乖的。」梁景行摟著她不放,重新給兩人掖好被子。
要不是看她病著,他能把她弄到求饒。
簡初被他禁錮在懷裡,完全動彈不得,只得認命聽他的。
等到第二天醒來,梁景行又給她量了次體溫,燒已經徹底退了。
他讓她在家好好休息,但是等他出門上班後,簡初還是偷偷一個人回了學校。
朱欣見她回來,掐著腰,怒氣衝天地朝她問:「是不是你乾的?」
簡初剛進宿舍,被她弄糊塗了,反手關上門,「什麼我乾的?」
「讓你那個男人把我的實習工作給攪黃了。」朱欣說著眼眶通紅,哽咽了起來。
簡初並沒有讓梁景行做過這種事,奇怪道:「他壓根就不認識你,為什麼要攪黃你的工作?」
被她這麼一問,朱欣反倒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簡初腦子轉得快,走近幾步靠近她,質問道:「論壇上往我身上潑髒水的貼子,是你乾的?」
朱欣這才知道簡初壓根不知道這件事。
「不是,我沒有,你別胡說。」她趕緊轉過身,從梯子跑上自己的床。
「朱欣,我勸你虧心事少做。」簡初來到她床邊,嚴肅提醒她,「不然下一次,不用他出手,我就會讓你哭得很有節奏。」
朱欣躺在床上,逃避地用後背對著她。
到了晚上,梁景行依舊打來電話,問簡初怎麼又出去了,為什麼不回家,簡初還是以忙於畢業設計為由,將他搪塞過去。
她需要一點點個人的空間,冷靜思考一下,她和梁景行現在這樣到底算什麼,以後要怎麼走下去,繼續現狀?還是……終止。
在學校待到第五天的時候,迎來了陸可馨和李斯越的婚禮。
莊園婚禮,就在本地舉行,簡初受邀擔任伴娘。
婚禮前一天晚上,她撥了通電話給溫寧,想問她要不要一起坐她的車過去。
聽到溫寧聲音不對勁,她下意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