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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
“為何?”司馬蘅坐在銅鏡前,邊把頭上的髮帶解下來邊明知故問的問道。
桑過來幫司馬蘅取下發帶:“一個女子這麼晚在路上,危矣。”
司馬蘅拿起梳子開始梳起髮尾:“如今天下太平,哪又會有危險,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桑把梳子拿了過來幫司馬蘅梳了起來:“反正,這不是淑女該做的事情。”
司馬蘅手中的梳子被桑拿走,便無事可做,只有把目光定定的望向銅鏡。屋裡只有一盞油燈,因此看向鏡子裡的人便模糊不清:“那淑女該如何做?”
“自是嫻靜的坐在屋裡,做些繡活,又或是陪伴長輩說話。而不是成日裡出門拋頭露面。”桑手勁並不輕柔,她也許以前並沒有侍候過女主人。梳起頭來跟她掃地般,用力而又粗魯,而且並不機靈的她,也發現不了司馬蘅的不舒服。
司馬蘅揚手製止了桑的動作:“桑以為淑女可是好的?”
“當然。”桑把梳子放回木案上,回答的很快:“奴婢最是想做淑女。”
“其實做淑女並不是難事。”司馬蘅回過頭,拉過桑那雙有些粗糙的雙手,認真的說道:“若桑願意學,我教你。”
桑木訥的臉上終於露出一點激動,但很快她便有些失望的搖頭:“娘曾說,奴婢是下人,是做不了淑女的。”
“怎麼會?做淑女最簡單的一事,便是動作放慢放柔。你看,那些淑女是不是都是這樣,走路很慢,用食很慢,說話也很慢?”
桑想了想,然後點頭:“確實是這樣。”
“你看,這並不難可對?若下翻功夫,怎麼會做不了淑女?就算成不了,也能成一半可對?”司馬蘅層層誘惑道。
桑很是認真的想了想,然後用力的點頭。
“那麼,第一件事,便從這梳頭開始,你把動作放柔放慢試試。”
桑再次拿起梳子,開始學了起來,這會倒是比方才好了許多。也許因第一次這樣,桑的動作有些僵,但司馬蘅卻是享受的閉上了眼。她喜歡下人給她這樣梳頭,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樣,她的一頭長髮顯得最是濃密柔順。
當司馬蘅躺在榻案上準備休息時,她問了一句正俯身要把燈吹滅的桑:“你可認識公子的一位朋友,公子少白?”
桑慢慢抬起頭:“認識。”
“哦,他是誰?”
“劉宣王公之子,只不過他名聲並不太好。街巷中有過他的傳聞,奴婢曾有聽聞過。只是,這人乃是公子的朋友?”桑有些疑惑問道。
劉宣王公之子?司馬蘅沉吟了下,並沒有回答,只是又問:“那你可知他的妹妹是誰?”
“乃和惠翁主。”桑的雙眼突然有些發亮起來:“翁主與她兄長公了少白可真是不一樣的,她是位淑女。”
司馬蘅腦海中浮現出在寺裡看到的那位華衣女子,原來竟是她。她那樣美貌,而又出身高貴,與劉曜倒也算是般配。可公子少白卻是,劉曜對她無意。這,是真是假?
不知是何原因,明明累了,但這一晚卻是睡得不是很踏實。總是睡一會,便又清醒一會,弄得心裡很是煩燥。越是煩燥,就越睡不好。司馬蘅最後氣得用手狠捶了幾下榻案上的木板,這才心裡舒服了些。
日子一天天過去,天氣漸漸變涼。
司馬蘅一直不喜冬日,一到這樣的氣候,不但要穿上厚實的衣裳,弄得行動不便外。還要忍受手腳冰涼的痛苦,特別是晚上,不管蓋多厚的裘被,手腳也不會熱。以前在宮裡,母親不知為此,不知給她喝了多少補藥,可總是不見好。
醫者最後說,那是因天生體涼,卻是後天無法彌補的。
如今又是在北邊,天氣比在洛陽時,更要寒上許多。司馬蘅再想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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