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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將刀架於肩頭的一名裂芒陣刺客開口問道。揹著厚重牛皮箭袋的他們身高雄壯,將笨重的弓弩掛在胸前,雙手緊握西域的刀客才會使用的砍刀,就像是一隻只人立而起的猛虎,立刻從背靠著背的陣形散開將我圍在中心。
“在下乃是闇屬,特來送行。”
從他們的氣息中,我滿意的聽見了不安的喘息。只要相遇一次,對於闇屬這個名字的記憶,便從來都只會等同於恐懼,別無他意。
整個過程中,他們沒有一人說話。
無話可說,闇屬,向來只為殺戮而來,拔刀不問殺者姓名。
一場鏖戰,蒼茫的暮色下銀月如鉤,噴濺的鮮血在暗夜中將剛剛及腰的草染成了沉重的黑。而天地間也只剩下了兩種絕對的顏色——除了深淺不一的灰暗,便是刀鋒飛舞交錯的亮白。
一炷香的時辰之後,在我面前便只剩下了十具屍體,和一名已經被斬斷了雙腿的刺客。那男人在與我最後一次交手時引發了掌中的一枚弩箭,針刺透入我肩膀的時候,餘下的也刺入了他的胸膛中。此刻,他撐著斷成兩段的彎刀用斷肢站著,地上血流成河。
左臂劇痛,被刀背生生拍斷的手腕以下已經沒有了知覺,四隻箭弩爆出的銀刺一溜紮在胳膊上,一滴一滴的淌著血。
“我記得二十多年前……”
“那位,是在下的先師。滅盡裂芒陣,便是先師的心願。”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們所用的招數……算是報應不爽,兄弟們還在奈何橋等我上路,快點動手。”
收了半枚碎裂的風刃,指尖交錯間一芒完整的凜冽再度閃現於掌中,我在出手前低聲問道:“是誰派你們來長安殺他?”
刺客一怔,隨即哈哈大笑,我看不到他隱藏在蒙面下的臉,只能看見一雙在暗夜中發出野獸般光芒的眼睛。
“先回答我個問題,小妞,方才見你穿的和蝴蝶一樣,我兄弟們都猜你是賣笑的娼妓,喂,到底是也不是?”
“不是,在下對外的身份是樂伎。”
“有啥差別,還不是為了給男人為了快活養的風騷小婊子。嘖……這張臉和身子真水嫩,老子要是能活下去,必定會不顧命的再回長安找你,非要千金買了你快活。也罷,怪不得那老小子這把年紀還隨身帶著琴,想必你們經常那個啥……翻雲覆雨,琴瑟和鳴,是這個調調吧?啊哈哈哈……”
心中一震,一輪疾風激盪而出,將口出穢言的刺客推翻在地,噴流中三枚斬玉刀哧的一聲切入他的肩頭,隨著哀嚎噴濺出的血液將我看到的一切染的通紅。
“說……說出來!什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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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謝我在天上的父啊,我終於活過來了(這句話是cos亞伯神父,和在下的多元文化信仰無關)。
好訊息是從2號就開始的連續發燒,在今天白天終於成功的降到了37…以下,於是被特批可以開電腦,才寫了今天的更新……
不好的訊息是剛才測了下體溫,再度華麗的燒回了38。現在的感覺總結一下就是頭昏、咳嗽、腰痠背痛腿抽筋……簡單的說,感覺快升天了。
不知道明天還會不會繼續燒下去,如果照這樣燒,估計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拿到保險金了。
一想到能從保險公司拿錢,我的心情就很興奮啊!於是,繼續悶燒小宇宙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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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的章節名是《風雷益》。熟悉六十四卦的人都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