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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幾步,身後的男人又喚我:“對了,還沒告訴您名字。”
我回頭,聽見他很大聲的喊出來:“下次若還能見到,姑娘就叫我千乘吧。”於是這個是和小說內容無關的題外話時間。
前段時間在下的母上大人摔了一跤,導致現在一條腿綁的和木乃伊一樣在家裡休息。某荀目前在照顧母上大人,順便帶著她跑跑醫院,不過已經大好了,所以在這裡說一聲,請大家放心
;。;;;
………【君若揚路塵】………
守在門口的男子們並排倒在十步的距離之內,我去試了他們的鼻息,又簡單的驗看了一下,發現都活著,只是腦後被重重的打過,暫時昏厥了而已。從半掩的門可以看到院中一切井井有條,沒有廝打過的跡象,這平靜卻更讓我心中的擔憂重了一分。
照看著這裡的屬都未見蹤影,這隻能說明,他們也會如這些男子一般的下場。
凝神,從虛空中抽刀,我揮手,身後撲出的疾風捲裹著塵土猛的撞開了院門,與此同時,我早已翻身從院牆越過,悄無聲息的落在地上。
因為酒醉而發散了身體中的熱,我的身子難以控制的在發抖。無法言說的不安讓我血脈快速的流動,我甚至可以聽見自己猛烈的心跳——這院中,只有一個人的氣息。
鵬公子,璃光公子,無論你們誰出了事情,我都……
搖晃著的門樞粗嘎作響,而那吹進來的風掠過我的身體,我正失神,便耳聞一陣碎亂的聲音——身上的瓔珞墜子被風再度蕩起,磕碰著發出的清脆聲音擊破了這夜色的寧靜。
我聽見軟劍從機璜處彈開的噌聲,有人在屋內厲聲喝問:“是誰!”
“璃光大人!”
隨著我的呼喚,垂在簷下的簾子一動,一襲白色身影就已經站到了院中:“是你嗎!荀,你在哪?”
明亮的月光之下,清風的尾梢挑了他鬢邊的長髮——白衣少年持劍而立,寒刃鉤了銀月的輝光,將他俊秀地臉頰映的更加蒼白。
“是。”上前一步,我躬身拜下,斬玉刀隨風而逝。在我的身邊化為一痕熒光:“在下來遲,望大人……”
蒼啷一聲。跟著這刺耳地異響,那把繞指柔的軟劍就落在了我地身邊。朗月撒下的光隨即滅了,暗影中,素雅的麝香迎面撲了過來,我身子一暖。臉頰便被壓在了寬闊的胸膛上。
耳中血脈的嘶鳴變成了碎亂地琴聲,我直直的跪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的被璃光抱入懷中。
一痕溫熱落在我的頸上,在滑落中變涼。
就這樣被緊緊的抱擁著,一時間彷彿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看不到,只有無盡的黑暗,和融化了骨髓中寒意的溫暖……對,唯一能聽聞的。就是穿透了這無盡黑暗的,一直在我身邊震動著地,屬於另一個人的心跳。
我未曾躲開他。是因為在想要起身的那一瞬間,聽見他在哭。
璃光。你沒事就好……
“太好了。荀,你沒事。”
睜大了眼睛。我在一片黑暗中聽著他這句和我地心思印在一起輕輕說出的話。少年吐出地氣息吹在我地耳畔,臉頰貼在我的額角上,輕輕地廝磨:“為什麼你會來……在擔心我嗎?”
“是啊……擔心。頭好昏…………”
毫無意識吐出的字跡,彷彿是寫在水上的筆體,從離開我唇邊的時候就淡去了——緊張的心情略一鬆懈,讓人痴迷的溫柔立刻卷裹了睏倦襲來,殘酒的醉意蔓延,意識又飄散了——
要沉下去了嗎?
我茫然著,彷彿此時坐在跳躍的燭火之下,看著題寫了《異聞錄》的那捲書,被夏夜的風吹亂的書頁,末尾寫了別離的一道淚痕。
好吵,是誰在哭……講什麼宿命,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