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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龍王來請金陵王”的王家。
金陵在太…祖還未大統時就做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陪都,太…祖的龍墓更是修建在了這裡。王家接駕讓全金陵的人都知道了。
那日在糜子巷,馮玉兒遠遠瞅見書畫樓前站著王家的新家主王子弘和他堂弟王子勝以及妹夫薛松,他們滿臉恭敬、正曲意逢迎的年輕後生,馮玉兒那時就鬼使神差般地靠了過去。
雖然一直低著頭,馮玉兒卻感覺到了,在自己走過去的一瞬間,那年輕後生表情明顯有些愣怔,或者說,驚豔。
馮玉兒這個皮囊確實驚豔動人,女兒的嬌柔和豐美在她身上集合地非常完美,又有一股子清傲和風流意味,完全能驚豔世人,就因為她如此出色,劉媽媽一直壓著不讓她接客,原因就是明年就是花魁選期,馮玉兒那時候也及笄不少日子了,正是最美的年齡,百花樓很可能就會因為出了一個花魁而聲勢大漲。
只是王薛兩家提出來給馮玉兒贖身,劉媽媽在金陵地界哪裡敢得罪,所以也能笑眯眯地放人。
“這《醉漁唱晚》講求笑傲煙雲、醉鄉酣美之意,可惜今日這第三段‘撮’與‘反撮’指法用得未免敷衍,少了蒼勁高昂之氣度,倒顯得失於流浮。”突然一聲評論,正在彈琴的馮玉兒立刻停了手。
屏風後的琴聲也就戛然而止。
王子弘立刻哈哈大笑起來,“當年曾有言,‘曲有誤,周郎顧’,沒想到今日我等有幸,竟得見佳景重現。”
也在這時候,薛松連忙喊道:“還不快出來拜見請罪。”
馮玉兒連忙起身,也不敢抬眼,但是足夠讓自己的容貌顯露在三人面前。
“玉兒拜見四位爺。”
太子徒元徽看到馮玉兒,心裡已經瞭然。不過,他自詡是個風流惜花人物,見到如斯美人,也當然樂意收下來。
“免了。”他的聲音顯得比較溫潤。
王子弘和薛松低著頭在一旁瞧瞧對視,王子勝低頭喝酒,不知想些什麼。
馮玉兒這次慢慢起身。
太子和當天一樣,身著普通貴公子的裝扮,然而在長得不錯的王子弘和薛松中,不僅氣質出眾,形貌昳麗過人,將二十七八歲長得也不錯的王子弘、王子勝和薛松(王熙鳳和薛寶釵的父親肯定長得不差)襯托得絲毫不起眼。
王子弘朝馮玉兒遞了個眼色,馮玉兒似有些驚慌失措,連連請罪自己琴藝不精。
王子弘忙上前說道:“馮玉兒琴技有失,著實掃了爺您的雅興,是在下安排不周,這就叫她下去!”
“不必了。”
徒元徽一笑,看著這美人模樣,說道:“這女子雖是笨些,倒也並非不可救藥,就讓爺來點撥她一二。”
成了!王子弘和薛松對視一眼,帶著些許笑意。
※※※(和諧期間,就省去片段了)
鏡臺前,馮玉兒慢條斯理地梳著自己那一頭烏髮,而她身後的一張羅漢床上,太子徒元徽正俯在床上,睡得極深沉。
馮玉兒望著銅鏡中映出的那張睡顏,免不得搖了搖頭。
這位太子爺端的儒雅、溫柔,說話也輕言細語,只在床上卻如狼似虎,竟將馮玉兒當仇人般折騰了一夜,馮玉兒此時全身痠痛,腦袋也一抽一抽如炸了筋。
可是,她還是慢慢笑了。
當年莫名其妙來了這異世,代替那真正的“馮玉兒”活到如今,馮玉兒早吃了教訓,就算知道這是一本書的世界,但是被無數次被毒打,也讓她找不到出路。因為她逃不出百花樓,別人或許認命這輩子怕是再不得乾淨。可馮玉兒不甘心,只要有一口氣在,她便要尋盡任何機會逃離那人間地獄,這不,機會不是來了嗎!
打扮停當之後,馮玉兒重新坐到床邊,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