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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貼得近,可實際上根本沒有碰到宋烈烈哪裡,但就是這樣一個姿勢,莫名讓長杳惱火。
好在沈召南識時務,接收到長杳不善地眼神便又坐到了一邊。
「以後離我遠點。」在七殿下如刺的目光中,宋烈烈冷靜道。
七殿下這才滿意地收回目光。
連宋烈烈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鬆了口氣。
「好啦南池君,現在說說吧,你打算怎麼解決這件事?」長杳悠然地問。
「關我什麼事?」宋烈烈反問。
根本沒料到他是這個反應的長杳一怔,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測:「你什麼意思?」
宋烈烈眼中驟然泛起冷漠:「我只是來拿回法器,女帝做什麼,害什麼人,與我何干?」
末了,他輕笑,笑容譏諷:「七殿下,這是九重天的直屬封地,該是你管的事,就不用拿來問我了。」
他為自己的話做了結尾:「我才不像你這樣多管閒事。」
宋烈烈討厭多管閒事。
在長杳驚愕地目光中,宋烈烈起身回房。
沈召南目瞪口呆,似乎驚訝憤怒於宋烈烈的冷漠:「他一直都這樣?」
長杳不說話。
印象中,宋烈烈給他的感覺是個好相處的人,他身上有一種隨遇而安的氣質,神色間總帶這些漫不經心,但他很細心,也很善於察覺別人的感受。
但剛剛宋烈烈似乎生氣了。
就像上次燒他的摺扇一樣,突然就冷了語氣,眼裡突然就浮現出冷厲鋒銳的寒光,隱隱有壓抑的憤怒在神色間,就像被觸了逆鱗的龍。
對,就是這種感覺。
那種冷冽和肅殺之氣彷彿刻在宋烈烈的骨血裡,不管表面的他是怎樣的隨意溫和,一旦被觸了逆鱗,便會撕裂所有偽裝,毫不留情地凌遲所有人。
長杳開始反思,自己到底哪裡又惹南池君不高興了。
長杳反思了一會兒,還是決定直接去問宋烈烈。
七殿下絞盡腦汁地想自己怎麼惹南池君生氣了,南池君已經在房裡睡著了。
一想到那個出現在女帝寢宮的少女,宋烈烈就疑惑,加上剛剛莫名其妙的怒氣,他一怒之下,沾上枕頭就睡。
然後七殿下的敲門聲就把他吵醒了。
驚醒的宋烈烈有些發懵,聲音微啞中帶著些溫柔:「誰?」
門外的長杳一聽這聲音,緊張感瞬間煙消雲散,心微微有些亂。
他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這會兒南池君又變回了那個好說話的隨意的宋烈烈,他就把剛剛南池君的冷厲忘到了九霄雲外。
「是我。」長杳聽見自己心亂如麻強裝鎮定的聲音。
宋烈烈懵了一會兒,眼神漸漸清明,這才翻身下床去開啟門。
他身上的衣服睡得有些皺了,此時頗像是剛剛「完事兒」胡亂穿了衣服出來,長杳的目光從上往下看去,能看到他的鎖骨和精壯的胸膛。
真好看啊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七殿下心更亂了,掩飾般咳了兩聲。
宋烈烈莫名其妙:「怎麼了?」
「那個」這輩子沒對人說過軟話的七殿下臉都漲紅了,乾巴巴地彆扭道:「先前失言,抱歉。」
他猜測宋烈烈可能有過什麼不愉快的經歷,導致他對自己多管閒事的事反應這麼激烈。
他覺得應該是自己的失言之錯。
所以他來道歉。
根本沒料到七殿下還會道歉的宋烈烈:「啊?」
七殿下別過臉,彆扭的神色讓宋烈烈一陣好笑。
其實宋烈烈記仇快忘仇也快,變臉快如翻書,睡了一覺醒來早把之前的不快忘到了九霄雲外,不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