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第1/2 頁)
在他們轉身的時候,林晨回過身望著那麼身影。此處宅院透著古怪,微不可察的妖氣。同之前所見的一處園子很相似。
那人著實熟悉,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可是思來想去也不記得了,最後只得放棄,林晨心想還是同師兄他們匯合要緊。
街道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旁邊小攤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鍋爐上嫋嫋煙氣,一切都顯得那麼和諧。直到一抹喜慶色闖入這煙火氣,吸引了好些人的圍觀,孩童上前爭搶著喜糖,歡鬧著。
今日是曲家同謝家結親,鑼鼓喧天,鞭炮齊鳴,湊熱鬧的人倒是不少。迎親的隊伍便已經到了,曲盈盈端坐在梳妝檯前,任由丫鬟婆子裝扮,她只是靜靜的注視著眼前的自己。
回想三日前,她的父親放她出來,很是不屑的態度,“日後在謝家安分守己,休要胡作非為,招惹是非”
“謝家看重為父的面子,你即便名譽受損,那謝氏照樣娶你為正妻。”
“父親依舊不信我,還說這麼多是何意?”曲盈盈本以為是她的父親會寬慰女兒,可話裡話外都是嫌棄。
“放肆”曲懷遠要動手,僵持了片刻,又恢復平常,“為避免夜長夢多,時日已經定好就在三日後”
曲盈盈一臉震驚,才不過一月,她就是被禁足一月的時間,家裡就已經著急送出去:“這過於倉促了,我不同意”
“由不得你,嫁娶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因你的緣故,連累你妹妹了,將當初定親的玉佩交出來,三皇子那邊也有個交代”
“若我不呢”曲盈盈冷笑,原來是打這個主意,她的父親怎麼能錯過成為皇親國戚的機會。
本想好好說道,結果這逆女不識好歹,動怒間曲懷遠拿起一旁的杯子就要甩過去,“放肆,是誰教你如此忤逆的”
還是趕過來的繼母攔住了他,“老爺,使不得啊,三日後就要嫁人了,你這沒輕重的要是砸傷了,破了相如何是好”
“你消消氣,我同她說道說道”婦人眉眼含笑,嘴角止不住上揚,她扭著腰走過去,也沒打算扶一把還跪在地上的人,“哎呀,照我說,盈盈你就聽你父親的勸,將東西交出來,省的大家跟你一起受牽連,日後你妹妹當了側妃,這也能幫襯到你。”
沒理會面前的人,曲盈盈視線落在那個背過身去的人。最終她沒交出玉佩,結結實實捱了一巴掌,白嫩的臉上泛起了紅,她反而笑了。
“嫁誰不是嫁,女兒聽從父親安排便是”曲盈盈服軟,剛和顏悅色的人,因這逆女一句在原本嫁妝上再加兩倍才換玉佩,直氣的跳腳。
這個所謂的父親,在你有價值的時候,才會另眼相待,一旦對他有損立刻棄之,管會趨利避害。
玉佩是母親留給她的,也不知母親怎麼做的,同三皇子的母妃交好,兩人便交換了信物。後來母親懷孕生下自己就元氣大傷,身子虧損嚴重,藥水吊著直到她三歲多便撒手人寰,自幼是孃親身邊的老人撫養她。
還是從照顧自己的老嬤嬤口中得知,孃親的一些往事。孃親與現在的父親是一場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的戲碼。之後便是父親上京趕考,兩人相互扶持,後來父親高中榜眼。只是人心會變,做官不到一月,那個所謂的父親便領回一姑娘,便是如今的繼母。
兩人離心了,可那時母親懷孕了,情緒不佳。後因生產身子受損,鬱結於心,終日精神萎靡,與淚洗面。
其實那老嬤嬤說過,母親年輕時可是個舞刀弄槍的人物,後因相夫教子,便收起了性子。
曲懷遠一直在討要玉佩,他也曾派人搜查過,可就是找不到那個信物。當初三皇子那邊派人要交換信物,那麼重要的東西她怎麼會隨便放。
最後那個繼母為了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