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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叛出後修改了練功心訣,所以才不能與之融合;如果修改得不多,那隻要問出新的心法便可加以調整。
益緯發現河洛客此時不是急著煉化先師舍利,而是跑來這裡問功訣,便猜中了一二;其實這道理很簡單,益緯知道,河洛客不能納用舍利,乃是因其心性魔道、正邪不相容似然不能受用。
他心底瞭然,但同時卻也打定主意寧死不說。因為只要河洛客潛意識不願意承認自己入魔,這個簡單的道理便怎麼也勘不破;他一日未想通,那益緯師父的舍利子便得以保全一日,也就同時拖延了這叛出師門的逆賊增強功力的機會。
更何況,益緯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他現在已經肯定自己入獄必然和河洛客脫不了干係,因師父的念珠在自己手上的事知道的人並不多;但問題是,河洛客要逼問心訣大可不必這番大費周張地闖進這個專門為習武修道之人設計的特別監獄裡。益緯總覺得他另有所圖,卻一時看不出來;那便更該拖延其計劃。
“你這逆賊欺師滅祖,我恨不得殺了你,還想問功訣?作夢!”益緯大聲回到。宇振現在知道了眼前這警察裝扮的是何人,就是他殺了師祖、害隊長被抓進這鬼牢房裡;便跟著連聲大罵。
“我就知道你們這些自命正義的傢伙臺詞老套”河洛客似乎顯然另有盤算,他按照安排好的劇本接著說:“我砸下重金,跟他們吩咐,要找一個跟你們一樣自以為熱血正義,但其實頭腦簡單,最好練過格鬥、肌肉精實,能打、更耐被打的傢伙,想盡辦法把他弄進來……”河洛客這麼說道,這時候眾人才知道,原來浩然、甚至耀川會飽受屈辱、然後被關進這個黑牢裡全是河洛客陰謀的一部份。
“我先讓他看無辜的你被壞蛋們凌虐得半死…”河洛客指了指浩然,再轉身指著益緯“然後再讓你看他為了自己被壞蛋們凌虐的半死;像你這樣的人怎麼能接受無辜的旁人為自己被活活打死?那麼,你嘴硬不肯說的的心法,這不就有第三個人知道了嗎?”說完,河洛客向一旁的浩然踏進一步“小帥哥,你的臺詞該不會也這麼老套吧?”
“我死也不會跟你說的,你死了這條心吧”浩然,也一樣硬氣地說著。但益緯心底已開始暗叫不好,他知道河洛客沒道理心機算盡卻在漏算了浩然的堅決。而宇振就更明白接下來的事了,因為他記得這個假警察同自己進來的時候身邊押著一個人……
“是嗎?”河洛客話聲的停,人群裡又一人被推了出來。
“啊川!”浩然看到本來逃出生天的死黨竟然又被抓了進來,緊張得大喊。
“哦,我忘了說,挑人的重要條件,就是他要有塊比性命還重要的心頭肉、要有個把柄可以抓。”河洛客一邊說著走向耀川,伸手點開他的肩頭上的穴道,這穴道可以讓人失神離魂;、稍負內功的可以對人一拍即昏;據說早年詐騙人錢財的金光黨常會使用。
對方拿啊川來要挾自己,怎麼辦?浩然想到這裡心都涼了,他既不可能背判益緯、讓壞人得逞;卻又更不可能讓啊川受到傷害、甚至危及性命。他緊張地看著耀川,腦袋裡卻一片空白;這時候再怪自己不夠聰明,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阿浩你要是說出來,我…我就和你絕交!我不要你變成對不起自己良心的那種人”耀川大喊,他不想要自己成為“見色忘義”的工具耀……雖然他對浩然來說並不算是“色”。
其實耀川心裡知道浩然本意是不想屈從的,只是捨不得自己;他的喊話也就是為了給浩然的苦惱畫下一條底線。浩然也清楚這點,他的目光從焦急擔憂變為故作堅定,對著河洛客說“你這招對我沒有用……”少年心想,死黨啊川是因為自己的在乎才會被抓來當人質的;要是能夠讓對方知道這招沒效那說不定啊川就有機會被放了–想通這點,浩然不禁佩服自己原來還挺聰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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