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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他的臉。

&ldo;我說錯了？你不服氣？&rdo;

眼神隱忍、壓抑。阿浩皺緊眉頭，依然沉默。

&ldo;你不服氣，我給你機會，讓你解釋。&rdo;

天羽坐回沙發，目光冷冷地看著阿浩。

&ldo;說吧。&rdo;

包間一片死寂。天羽忽然起腳一蹬，茶几上的酒瓶碗盞掉地，摔得粉碎。

&ldo;你他媽說話！！&rdo;

包間外已經圍來一些人，沒人敢進來，鴉雀無聲。

阿浩低沉地：&ldo;您喝多了。小劉，給李總重拿酒來。&rdo;

阿浩抬步往門外走，天羽冷冷地：

&ldo;你今天敢走出這兒一步，我讓你光著身子進來，橫著被人抬出去。&rdo;

阿浩停住腳步，天羽示意已經嚇呆的服務生把包間門關上，對阿浩。

&ldo;就我們四個人，我給你留點臉。過來。&rdo;

阿浩似乎強忍著，轉身走了兩步。

&ldo;再過來點兒，站那兒。&rdo;

天羽笑，指了指燈光中間。

阿浩站在燈光下，狼狽的頭臉，卻挺直如標槍。

天羽疊起雙腿，仰起臉看著他，神情慵懶、放鬆。

&ldo;脫吧。&rdo;

阿浩猛抬頭。張書晨沉默地看著天羽。

&ldo;又要裝你的清高吊樣？脫唄！全部脫光。&rdo;

阿浩終於忍耐不住。

&ldo;別太過分了！&rdo;

天羽冷笑。

&ldo;你別誤會啊？就算你現在扒光了躺在地上，我也沒興趣，我就是好奇，你不是從來不跟人玩兒嗎？我就想看看你扒光了跟別人有什麼不一樣，是少個球還是少個把。&rdo;

阿浩攥著拳，不動。天羽對張書晨。

&ldo;去，替他脫。&rdo;

張書晨看了看阿浩的拳頭，沒動。天羽笑。

&ldo;他敢怎麼你，我就怎麼他的人。&rdo;

張書晨有些猶豫，但還是站了起來。

阿浩不等張書晨靠近，忽然刷地一聲，脫下了制服外套，丟在地上。扯開領結，扔開。用手揪住已經被酒沾cháo粘在胸前的衣領，往下一拽，釦子崩出的聲音，襯衫前襟就已經敞開，阿浩一翻把襯衫脫下，露出赤裸的上身，丟在地上。

天羽面無表情，看著他所有的動作。

阿浩光著精壯的上身，面對面地俯視天羽。天羽和他對視，等了一會兒。

&ldo;繼續。&rdo;

旁邊那個服務生忽然顫聲：&ldo;李總，都是我做得不好，不關龍經理的事……李總，您……&rdo;

阿浩將手移到了皮帶上，抽出，解開牛仔褲的褲扣，拉下拉鏈。

他做這些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天羽。背著光，看不清的視線，卻牢牢地鎖著天羽的眼睛。

天羽不動，也沒表情，看著他。

阿浩仍然盯著天羽，將手放到牛仔褲的兩邊，往下褪。

天羽忽然起身衝上前，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甩了阿浩一個耳光！

阿浩被他打得歪倒一邊，天羽的眼睛瞪得很大，漲得赤紅：

&ldo;你他媽的叫你脫你就脫？！你犯賤？！&rdo;

阿浩被這一耳光打懵了，甩過頭來，怒瞪著天羽，罵：

&ldo;你王八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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