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頁(第1/2 頁)
好比,頑皮的孩子路過一片湖,看到湖面靜悄悄,隨手撿起一顆小石子往湖裡一丟,攪翻湖面平靜,自己卻沒事般跑了。
又過去小會時間,戈樾琇從座位站起。
手被拉住。
&ldo;要去哪裡?&rdo;眼睛是閉著的,聲音也不是很大,但警告的語氣引來鄰座乘客側目。
這是一萬英尺上,她還能跑不成。
忍著氣:&ldo;去洗手間。&rdo;
宋猷烈這才鬆開手。
去洗手間之餘,戈樾琇順帶和女空乘員借了口紅,映在鏡子裡的人臉色不是很好,但一雙眼睛卻是亮晶晶的,給人以下一秒眼角就會往下彎的錯覺。
輕觸嘴角,真是錯覺嗎?
塗上口紅,臉色看起來好了一些。
好吧,其實上洗手間是其次,藉口紅才是首要。
戈樾琇真是沒得救了。
愛美是女人天性,不是嗎?
是的,是的。
衝著鏡子,莞爾。
下一秒,上揚的嘴角弧度僵在嘴角。
這事情要是被顧醫生知道了,非要氣壞了不可。
冷不防,帶著濃濃警告的聲音:&ldo;戈樾琇!&rdo;
啊啊啊,宋猷烈這個混蛋難不成在她腦子裝了竊聽器不成,慌慌張張,目光四處搜尋,哪有宋猷烈,她這是自己在嚇唬自己。
擦口紅可不是為了宋猷烈,那……
紙巾沒按照戈樾琇意願中那樣,狠狠擦去嘴唇上的多餘顏料,而是往垃圾桶裡。
都是宋猷烈的錯,帶著不滿情緒,戈樾琇回到座位上。
剛一坐下,手就被拉住。
太過分了啊,她現在是有婚約的人,心裡是這麼想的,但卻遲遲沒給出任何行動,甚至於,眼睛圍繞裝飾雞尾酒的夏威夷花打轉。
花是粉色的,很能襯臉色的色系。
把它別在耳畔,她的臉色看起來會不會好點呢。
很快,這個想法成真,粉色夏威夷花別上戈樾琇耳畔。
手還沒來得及鬢角離開,溢滿笑意的聲線傳來:&ldo;待會我要和航空公司投訴,我身邊的女士偷走我雞尾酒杯上的夏威夷花。&rdo;
什麼?夏威夷花哪裡是他……還真是他的,她沒要雞尾酒。還有,口口聲聲說女士上癮了不成。
&ldo;戈樾琇。&rdo;
不是戈樾琇女士嗎?抿嘴。
&ldo;我覺得變老的戈樾琇還是可以看的,別人變老變醜會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戈樾琇變老也不會醜到哪裡去,當然,這個原理只是針對宋猷烈一個人。&rdo;
真是,又往湖裡丟石子了。
格陵蘭島來的孩子怎麼變得這麼會說話。
再這樣下去會亂套的,戈樾琇覺得有必要和宋猷烈強調一件事情。
假如她沒有步外婆和媽媽的後路,有幸活很久,甚至於,變成眼睛不好使走路慢吞吞的老太太,這也是顧醫生的事,和宋猷烈一點關係也沒有。
清了清嗓音:&ldo;宋猷烈,戈樾琇變老不在你該關心範圍內,這是顧……&rdo;
&ldo;戈樾琇,一旦從你口中再涉及到別人的名字,信不信,你還得再去藉口紅,至於借多少次,取決於你。&rdo;
又……又!鄰座的女士又在看他們了。
戈樾琇只能閉上嘴。
不管怎麼樣,返程機票完好無缺躺在兜裡,明天八點半的飛機,從夏威夷飛洛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