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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者是狗狗,祖荷最忠誠的好朋友。
祖荷的第二任男朋友是當初的備選項,出來兩年的蔡景政,大她七歲,當初申請的是土木類碩博連讀——無論怎麼樣都會比祖荷離校晚。
戀愛也是門技術,祖荷總結經驗,決意隱瞞喻池的存在,只含糊提短暫交過一個。
至於她喜歡他什麼,皮相和脾氣肯定屬於一部分,更深的東西她沒有細想。蒲妙海一席話讓她豁達許多,男朋友只比朋友多出愛愛,享受才是最重要。
當初分手不久,在教學樓擦肩許知廉已經裝作不認識她,中國同學小聚有她沒他,不能共存。實在不得已共同出席的院裡舞會,許知廉也全程板凳,只在祖荷準備被舞伴牽到戶外前站起來,明晃晃擋住去路。
舞伴用帶挪威口音的英文說:「他好像有話跟你說,你要不要留下來聽?」
祖荷笑著說不用,「我跟他不熟」。
許知廉用中文低吼:「我們才分手不到一週!」
祖荷停了一步,擦肩時冷笑:「以前我跟他鬧矛盾,他都等不了24小時就來哄我了啊。」
許知廉愕然而頹敗望著兩人走遠。
祖荷當然也拒絕了挪威舞伴,不然現在就沒有蔡景政戲份了。蔡景政相對成熟體貼一點,確實不像幼稚鬼計較這計較那。
祖荷笑著回完喻池,剛好收到蔡景政訊息:「我在超市,一會你想喝藍玫汁還是草莓汁?」
如果蔡景政打電話問她,這天約會還能繼續下去。
「藍玫」相對「草莓」太過顯眼,不是詞頻過高不應當打錯,「藍玫」比起「藍莓」顯然更像一個人名。
祖荷回覆:「都要,等下哦,阿姨找我有事。」
祖荷開啟日漸式微、改名後頹勢畢現的前「校友網」,在「祖荷」「司玉禕」兩個現存帳號間,登陸後者。
一搜「藍玫」,還真有可疑目標。
本科跟蔡景政一致,研究生比他們學校好一點,來美比蔡景政早一年,看狀態已經拿到矽谷工作offer,愛喝拿鐵,每一條動態都很雞血。
祖荷點進公開相簿,第一張就破案了:蔡景政戴著墨鏡在離蘋果五六英里的一個大學校園,配詞「遛老蔡」。
時間在六月底,正好是祖荷跟蔡景政確定關係後第一個週末,蔡景政說要進城,以前學長找有事呢,周天晚上帶小禮物回來找她。
這時間分配,真是十分合理。
哈,她這是被綠了嗎?
祖荷終於知道蔡景政哪裡最吸引人,可能就是像她一樣對過去有所隱瞞,造成的神秘氣質吧。
「喂,我阿姨要去趟銀行,」祖荷撥出電話,對拎著一籃子乾衣服過來的蒲妙海悄悄噓聲,那邊嘴巴「o」著輕手輕腳搬進衣帽間,「我今天暫時不能過去了,rry啊,你也知道,阿姨上年紀了,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去辦事。嗯,改天見。」
結束通話電話,祖荷朝手機乾嘔,大聲沖衣帽間說:「妙姨,rry啊,拉你出來墊背。這個人有點問題,我今天在家吃飯。」
蒲妙海不是第一次「被有事」,見怪不怪揚聲回答:「小蔡怎麼了?」
祖荷沒有立即回應,點開藍玫的私聊頁面組織詞彙。
從主頁上看,這個人熱愛生活,把網路當日記本,盡情分享日常點滴,經常互動的四五個人學歷相當,不是留美工作就是奮鬥在國內一線城市,藍玫展現出來識大義的一面,應該不至於倒打一耙。
她於是寫道:「蔡景政的矽谷女友你好,我是他的伊薩卡女友,在這之前我不知道你的存在,我正打算跟他攤牌,如果你也有同樣想法,回我一下唄。」
祖荷通讀一遍,俏皮和嚴肅並存,完美——傳送成功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