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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很快呼應了尉遲曉的話題,並且添上了更讓人遐想的作料,“日冉這傢伙我就說嘛,既然喜歡就大大方方的承認啊!每次都是這麼彆扭!”
“他們兩個是真的?”一直當作玩笑來講的尉遲曉不可思議的問。
面對兩個女人的八卦,文瓏保持著良好的微笑,胯下的駿馬悠閒的沿著江堤踱步前行。
言節倒是唯恐天下得樂於參與,“這件事,我倒是清楚。”
“完全是日冉在鬧彆扭吧?”單燁十拿九穩的說。
“實際上,是那天臨安的盧家給銀漢送的東西一起捎到了日冉那,日冉往南軍去送,被銀漢拽住。日冉說他若多坐一時三刻明天必然要傳出難聽的話來,銀漢說那就讓別人說去好了。開始兩人是說話來著,誰料實在說不到一起去,一個要走,一個要留,就撕扯起來。你們知道,這個扯著扯著衣服就容易扯亂。”言節的神色只能用幸災樂禍的詭詰來形容。
“於是他就裹著衣服跑出來了?明顯做賊心虛。”單燁給出了準確的結論。
臨安在軒轅舒一朝之前一直是兌的國都,至今仍有許多大戶人家因家中老人安土重遷而住在舊都,就如文家的舊宅在臨安近郊的桐廬一般。
尉遲曉仔細想了想,說道:“這樣說也有道理,若是平常人怎麼都會在帳內理好衣服再出來,日冉確實是太慌張了些。”
單燁故作神秘的一笑,“你等著看吧。”
這邊說得熱鬧,方才策馬而去的兩位貴人已經打馬回來了。
軒轅舒由遠及近騎馬步來,一直在與唐瑾說笑,兩撥人走得近了,聽到他在對唐瑾說:“改日一定要與你過上百招!”
“瑾定當奉陪。”唐瑾在馬上抱拳。
言節道:“陛下騎了一回馬也該渴了,今日備了上等的琥珀燒。”
軒轅舒說:“宮中的琥珀燒總是不夠味兒,不過也就是那麼回事。”
言節道:“今日可不是宮中的酒,是臣的私藏。”
“哦?”軒轅舒來了興致,“午膳安排在哪裡了?”
軒轅舒一向不喜繁文縟節,言節跟隨他多年自然清楚,午膳就在江灘上鋪了大氈,氈布紋飾簡單,貴在足夠寬敞,手撕的雞肉、羊腿擺在中間,旁邊放了酒壺酒盞。
軒轅舒不拘,揮揮手讓幾個人都坐下,文瓏和言節都已經習慣了皇上這樣隨便的態度,他們也就配合的隨便讓了兩句就坐下了。軒轅舒直接拉著唐瑾坐下,尉遲曉和單燁自然也就坐下了。
換做風雅些的文人騷客,如此風輕雲淡、惠風和暢之日,又有柳葉如碧,大河東流,怎的也該賦詩一首,再不濟對個對子,行了酒令。軒轅舒從來沒有這些風雅的興致,先倒了酒去喝。琥珀燒是一種極為烈性的燒酒,色如琥珀,引火即燃。宮中因此酒太烈,特意做了處理,使之溫潤順口。
“這才是好酒!宮裡的酒年份雖夠,但喝起來沒有後勁兒,實在無趣!”軒轅舒讚道,“都嚐嚐!啊,璵霖不能喝酒,不群,沒有別的東西喝嗎?”
“知道他不能喝,備了甘蔗汁。”言節說著讓人將甘蔗汁拿來。
琥珀燒這樣的烈酒,唐瑾嚐了一口便知勁頭十足,順手拿過尉遲曉手裡的瓷盞飲盡。尉遲曉還沒反應過來,文瓏已經會意的接過唐瑾手裡的杯子,給尉遲曉斟了甘蔗汁。
在皇上面前,尉遲曉也只能答一句“多謝”。
軒轅舒看在眼裡,向唐瑾笑道:“唐子瑜,你倒是很兒女情長嘛!”
唐瑾道:“我主也曾這樣說過。”
“巽君也這麼說過?”軒轅舒極有興趣的問。
“是了,”唐瑾丹唇淺笑,漫了語調說道,“我當時答他:‘無情者不義,不義者不忠。’”
軒轅嘯撫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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