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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雲深看了沈術一眼,知道少年又在演些有的沒的,也沒戳穿他,只道:「不夠。」
沈術剛要再開口,一旁的赫章看不下去了:「什麼不夠,小竹子,賀雲深不是什麼好人,你都多大了,他憑什麼管控你?」
賀雲深意味不明的朝赫章遞了一眼,又問了沈術一遍:「他打的你?」
賀雲深的語氣又重了一分,似乎只要沈術說「是」,他就會將赫章狠狠揍一頓。
雖然沈術還挺想看賀雲深為他打架的,但地點有些不太對,他心裡小小的遺憾了一把,看了一眼臉上掛滿彩的赫章,道:「他沒打我。」
賀雲深深深的看了一眼沈術,抿著唇神色似乎更冷了:「這麼維護他?」
沈術愣了愣,他還是頭一次這麼明顯的感覺到賀雲深在吃醋,反應過來的沈術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打破了那份從容淡定的賀雲深像極了從雲端跌落的高嶺之花,無端墜入紅塵。
賀雲深見沈術不說話,以為對方預設了,霎時間眼底好似有風雲湧動。
沈術和赫章的關係怎麼可能因為說了他一句壞話就破裂,小打小鬧而已,什麼維護他都是安撫他的花言巧語,果然是個擅長說謊的小騙子。
賀雲深垂了垂眼眸,揉著沈術的額頭又是重重一按:「沈術,你還記得自己現在的身份嗎?當著我的面維護別的男人?」
「你兇他幹什麼!」賀雲深的語氣其實並不兇,但赫章就是需要小題大做,因為沈術被拉在賀雲深身後的模樣讓他覺得格外不爽。
沈術怎麼能躲在別人身後,應該躲在他的身後才對,他們才是這世上最信賴彼此的人。
他走近沈術,抓住了少年的手腕想要將人從賀雲深身後帶走,只是下一秒,另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也握住了沈術纖細的腕骨。
賀雲深瞥了一眼赫章:「你覺得我會讓你現在帶他走嗎?」
赫章笑了笑,面容那樣溫和,握著沈術的手力道卻逐漸加重:「小竹子可不喜歡這麼霸道的。」
賀雲深唇角是冰涼的笑意:「他喜歡什麼樣的不喜歡什麼樣的都行,唯獨你,不配。」
赫章臉上一僵,隨即又笑著道:「配不配的……我和小竹子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在宿舍還總喜歡拿我當腳凳,我能不知道嗎?」
賀雲深嗤笑一聲:「有時候自信過頭也不是什麼好事。」
赫章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你!」
眼見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焦灼,沈術看了一眼赫章,又看了一眼賀雲深,這兩人總感覺不止是見了幾次那麼簡單。
「疼!」赫章的手勁越來越大,握得沈術生疼,他不禁喊了一聲。
兩人同時看向了沈術,賀雲深看了一眼被兩隻手攥住的手腕微微蹙眉,他率先鬆開了手,另一邊赫章卻是得逞的笑了笑,手上一個用力將沈術拉了過去。
沈術猝不及防的撞進了赫章的懷裡,被對方用長臂勾住了肩膀,那人耀武揚威的看了一眼空了手的賀雲深:「你也不過就是一個鄰家哥哥,管的未免太多。」
沈術在赫章懷裡被對方的木質香水味包裹,他厭惡的皺了皺眉,賀雲深除了出去應酬會沾染上酒氣和一點莫名的香水味,其他時候只有衣服上洗衣液的清香,不會如此嗆人。
他聞著赫章身上的味道,甚至噁心到反胃。
怎麼會這樣?上輩子他從來沒覺得赫章這麼讓他噁心過,不只是心理上的,還有生理上的。
這不對勁,上輩子赫章是唯一在他父母公司瀕臨破產之際伸出援手的人,也在他父母相繼離世後一直陪著他的人,故而沈術感激他,後來被背叛,被奪走影帝的位置,被逼到自殺,他只當還清了赫章的這份恩情,即便被好兄弟背刺後他記恨對方,卻也不至於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