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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有人提起 就算怎麼伸盡手臂
我們亦有一些距離
你太遠該怎麼說對不起 你太近一轉身卻已高飛
快樂也許太短似場流星雨 一眨眼就如幻覺怕又記起
我情願我狠心憎你 我還在記憶中找你
正文 沈家劫難(一)
夕陽幾乎已全部下沉。
秋日的傍晚並不昏暗,至少小公子還看得清連城璧面上的虛偽,而連城璧也看得清小公子眼中的算計。
連城璧道:“你雖好,璧君卻不太好。”
小公子眨眨眼,上下打量沈璧君,還用空著的手摸摸沈璧君的臉頰與胸脯,疑惑道:“她哪裡不好了?尊夫人又沒缺胳膊斷腿,容顏也一如既往的美。連少倒是說說,她哪裡不好了!”
沈璧君渾身僵硬,卻只能咬著唇忍受這種屈辱。她口中似乎償到了鐵鏽滋味,只能可憐地望著連城璧。
沒有一個女人能在丈夫面前被褻瀆而保持鎮定,縱然是沈璧君,也是一樣。此時此刻,她也不過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罷了。
連城璧呵呵一笑:“這位姑娘,璧君不是任何人都能隨意調戲的。”
埋在沈璧君肩頭的小公子聞言,豁然揚起她嬌俏的臉龐:“我若調戲了,又該如何?”
小公子並不否認自己是女人,沈璧君一愣。她怔怔感受身後之人平坦的胸膛,心中升起一股半是感動,半是驚悚的心緒。
——她竟是個女人?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恐怖的女人!
“不如何。”連城璧負手悠然道:“只是你看了璧君的身子,我便要將你的眼珠子挖出來;你碰了璧君的身子,我便要將你的手砍斷。這樣,璧君也就不會難過了。”
沈璧君眼中幾乎就要柔情似水了。
小公子眼中閃現出一抹興趣盎然的光芒。因為她覺得,連城璧似乎與她想象的有那麼一點不一樣:“有連少這樣的夫君關懷,沈璧君怎麼會不好!”
連城璧搖頭道:“不一樣的。”
小公子道:“願聞其詳。”
連城璧道:“璧君尚未斷腿,卻在姑娘制約之下無法自由走動。這樣一來,斷抑或不斷,又有何區別?”
小公子點頭:“沒錯,是無區別。”
連城璧又道:“璧君的容貌雖未被毀,但她這般嬌嫩的美人,卻要面對風餐露宿與他人戲弄,這也許還不如毀她容貌。”
小公子贊同道:“是沒錯!”
連城璧笑容溫和:“且不說璧君。就是姑娘你,也定不會喜歡這種感覺。”
小公子眸光閃爍,亮的不可思議:“是。”
連城璧道:“既然姑娘不喜歡,就不應該強求別人,對麼。”
小公子聲音又歡快了一些:“對極了!”
連城璧道:“你看,姑娘不喜歡失去自由,璧君卻失去了自由。 ”
小公子看向連城璧的眼光,已是不可名狀的深邃:“想不到連公子竟是如此有趣的人!”
連城璧笑容不變,認真道:“你想不到的,還有許多。”
小公子眸光一閃,很快又嘆了口氣,無奈道:“雖然你說的很對,尊夫人看著也挺可憐,但我還是不能放了她。”
“哦?”
小公子依然是無奈:“家師聽聞中原有獨一無二的美人,名曰璧君。自從見夫人畫像,可謂茶不思、飯不想。在下不願見家師日益憔悴,也只好請尊夫人前去做客了。”
沈璧君自然知曉自己容貌並非好事。但陡然聽聞這般義正言辭的強盜宣言,也氣的差點就暈了過去。
連城璧撣了撣一塵不染的衣襬:“姑娘要請本少夫人做客,卻又殺光了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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