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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斃於劍下,劍瀟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駿馬,倘若自己真的走了此刻躺在地上的該是自己!他竟真下的了手!
青劍錚然入鞘,他轉身決然而去!
留白劍瞬間抵住他的咽喉,“我殺得了你一次就殺得了你第二次!”蕭戎歌的眼幽幽如有火光閃動,握劍的手青筋暴突!
劍瀟目光瞬也不瞬的看著他,如水波起伏,這樣對視足有一刻鐘他忽然一笑。那時素月如鉤,他的眉眼如狐仙吸收了月光精華璀然生輝,皎皎無瑕,抬手剝去蕭戎歌的上衣。
方才那一劍只透肩骨,劍上有毒流出的血已發紫,他並指撥開留白劍,眉眼低魅,“你是我的愛人啊,我怎麼會離你而去呢?”本是一句柔情蜜意的話,卻帶著另一番噬骨的陰恨,在蕭戎歌愣怔之時俯身替他吸毒。
溫軟的唇在自己肩頭蠕動蕭戎歌所有的怒火都化成了柔情,懼怕於是成倍的在心中擴散。方才他那激怒一劍立斬駿馬,倘若劍瀟沒有離開馬身那麼死的就會是劍瀟!他一時戾氣竟差點將心愛的人格殺於劍下!
心中懼怕他奮力一抱將劍瀟緊緊的抱於懷中,卻沒有看見俯身替他吸毒的劍瀟此時唇角一勾,他唇本細薄,沾了血更妖嬈媚豔,一笑如狐如妖。
——蕭戎歌啊蕭戎歌,我可以忍受你的威協、你的利用、甚至你的囚禁與侮辱,卻決不允許你以愛情為名的欺騙!你竟觸動了我的逆鱗,就別怪我無情!
他連吐了數口黑血再流出的才是紅血,毒已不足為慮,蕭戎歌的手卻並沒有鬆開他,劍瀟的唇似乎也不捨離開他的肌膚,溼熱帶著血腥的吻像火苗引燃蕭戎歌。
劍瀟繼續在他耳邊軟語低吟,“戎歌,你真的引人垂涎啊,不如讓我吃了如何?”
蕭戎歌腦中轟然一響,這是他調、戲劍瀟的話,此時卻從他口裡說出來豈不是嘲諷?
劍瀟已長身而起,撕了一角衣袂替他包紮好傷口,觸控到蕭戎歌火熱的身子惡意的解釋,“抱歉,我忘了你說過只談一場無關欲的戀愛。戎歌你太誘人了,我差點便把持不住了。”
然後幫他穿好衣服,“這裡可有漂亮的女人?禁、欲太久了實在對身體不好。”
蕭戎歌的臉由潮紅轉為灰敗,他卻好整以遐的打趣,“別做這等怨婦狀。你孩子都有了,我也要找個人幫我生孩子不是?”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這心給你了,可這身子你不要不是嗎?”
蕭戎歌定定地看著他,良久頹然出聲,“你不是劍瀟,你把我的劍瀟弄到哪裡去了?”這個男人不是他愛的劍瀟,不是那個說一個“親、熱”便會臉紅的劍瀟,不是看到他衣衫不整就趕忙退到門外的劍瀟,更不是那個沉默寡言矜持自愛的劍瀟,他的劍瀟哪裡去了?
劍瀟唇角一勾,陰鷙幽魅,“他被你殺了!”既然要折磨那就相互折磨好了!蕭戎歌這是又一場較量,七年前你劍法比我好,你勝了。
七年後,就看我們誰愛誰更多,而愛得更多的那個人,註定是輸的,會輸的一敗塗地!
清讓踏青一直是汴南人最熱衷的活動,這一天無論閨閣少女或者文人雅客們或木屐登山,俯仰天地;或會於酒樓,臨風把酒;或盪舟湖上,吟風弄月。
這是清讓節後的第一天,出遊最好的一天,這一天卻與往年有所不同,因為出現了一輛羊車。
八匹羊通身雪白,羊角烏亮,四目精剔。拉得是一輛雕車,楠木為轅、檀木為欄、鑲金鉗玉,車上垂著珍珠竄的寶簾,幾萬顆珍珠大小一至,隨著車子晃動瑩潤的光芒閃閃波動,如月下湖心的水紋。
這樣的香車走在路上已令人驚豔了,可與車上的人相比這等香車倒像一塊插了鮮花的牛糞!
車上坐著兩個人,一著黑一著白。黑衣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他側倚在軟榻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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