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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姓賀的也沒規定後院不許亂入不是……剛才看見他神情幹嘛那麼震動。
後院通向內廳的另一個門,房子大果然還是有好處的,臨時請的保鏢防護不夠周密有監控死角,很容易就抓住空當,雲硯憑藉著對這套房子佈局的瞭解躲過了第一波追捕。
秉持著最危險就是最安全的理念,他果斷溜去了二樓,猶豫了一分鐘,最終鑽進了賀聞遠方才呆著的書房裡。當然是人去屋空。
雲硯隱隱能聽見地板之下的動靜,似乎比來時嘈雜一倍有餘,心道該不會是賀聞遠下令全場找人,弄的賓客躁動了吧。
不不,那是他和白禾的婚禮現場,不至於自己丟個炸/彈進去。賀聞遠找一會兒找不到人,應該也就罷休了。
現在就等著婚禮正式開始時找個機會溜掉了。
腦海里那個經常賣尬萌的系統此時弱弱地冒出來了【1973:宿主你現在這個反應叫什麼你知道嗎,不知道我告訴你,這個叫心虛,來跟我念,心‐‐虛‐‐!你在心虛個什麼勁啦?不就是逛了一下後院嗎,又不是皇帝的御花園,他還能把你挖個坑埋了嗎?你不是來參(po)加(huai)婚禮的嗎親??】
【雲硯:你不講話會資料溢位嗎??!親??】
他才不會說他高估了自己的心理狀態,早在踏進別墅那一刻起,就慫得想落荒而逃了。更不要說在這種場合下見賀聞遠了。
還是把那個人當成死去的前夫吧!!拜託別讓他見到他,從今天起為他守寡夠不夠有誠意?!
正思緒難平,突然聽見有人敲門。
雲硯當即僵在原地,機械式地回頭。
篤篤篤,篤篤篤,輕而快的敲門方式,似乎不是賀聞遠。很快那人就開口了:&ldo;阿遠,你在裡面嗎?&rdo;是白禾的聲音。
明明門沒有鎖,他不用試也應該知道吧,誰會平白無故把書房鎖起來呢。所以,為什麼不推門進來看一眼?
剛這麼想,白禾身邊就有人說出了同樣的疑問:&ldo;您為什麼不開啟門?&rdo;
白禾淡淡道:&ldo;別人進去他會生氣。算了,這麼久沒應一定不在裡面了,你再多叫幾個人去別處找找,我在這裡等會兒看看。&rdo;
&ldo;我們這邊的兄弟被賀先生要求找另外一個人,&rdo;那人道:&ldo;我去把泳池那邊的人叫來吧。&rdo;
&ldo;另外一個人?&rdo;白禾詫異了一下,隨即有氣無力地,&ldo;真不知他在瞎搞什麼名堂,行了你先去吧,一會兒我好好問問他。&rdo;
那個人的腳步聲遠了。
雲硯稍稍鬆了口氣,聽著白禾果真沒有進屋的趨勢,這才正式打量起書房來。
居然一點變化都沒有,依舊是簡中式的裝修,環牆的落地大書架,金絲楠木桌上,他買的廉價小擺件還沒有被丟進垃圾桶,三角鋼琴也還在熟悉的位置,看的慣了,竟不覺得和這屋子格格不入了。
雲硯信步走到書架跟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循著字母來到s,隨即取出一本譯本的《少年維特之煩惱》,翻了兩下,一張夾在書中的硫酸紙就掉落出來。
那是一張泛黃的肖像畫,畫中人便坐在屋裡這架鋼琴前演奏著,大概是什麼柔情的曲目,演奏者眉眼都寫滿繾綣,被偷偷記錄在了紙上。
如今已經回憶不起來,畫中人真實的表情了。如此溫情,想來九分都屬臆測。
書中的年少煩惱,竟似有預言,指向宿命般不會幸福的未來。
走神間,系統突然說話了。
【1973:宿主宿主宿主!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