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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管生活在什麼朝代,努力賺錢才是正路。
才把小廚房收拾好,韓厲就回來了。
紀心言將雞湯端出,院裡頓時瀰漫一股香氣。
韓厲動動鼻子,尋著味兒進了飯廳,走到桌邊。
桌上是一個人臉大的白砂鍋,一隻金黃色的雞臥在湯中,湯水澄清淡黃,散發誘人香氣。
韓厲拿起旁邊的小碗,不客氣地給自己盛上半碗湯,吹了吹便就著碗邊喝下了。
紀心言進屋時正好看到這一幕。
她揶揄道:「大人可要想好了再喝。」
「怎麼,你下藥了?」
「那倒不敢,就是怕太好喝了,大人吃過一次,終生難忘就麻煩了。」
韓厲哼了一聲,用腳勾了凳子坐下,重又盛了碗連肉帶湯的。
紀心言暗自納悶他好像很餓的樣子。
她也夾了塊肉,吃了一口,美味得自己都忍不住誇。
吃了一會兒,她忽然想起什麼,趕緊起身去拿酒杯。
「有肉怎可無酒。」她笑嘻嘻的。
韓厲掃了她一眼,見她拿著酒壺連倒兩杯,一杯給自己一杯給他,便知這丫頭什麼也不懂。
他順口道:「青樓的酒你也敢隨便喝。」
紀心言杯子都到了嘴邊,聞言又停住,愣愣地說:「昨晚不是喝過的。」
韓厲道:「昨晚喝的是藍色壺,你拿的是紅色壺。」
紀心言看眼酒壺,壺身上正是一條紅色小魚。
她看看酒杯,有些不信:「大人的意思是這酒裡有春|藥?」
韓厲執勺的手微頓,隨後道:「倒也不是那麼低階的東西,助興而已。」
「可我下午就喝過了,沒感覺啊。」紀心言疑惑道,「難不成這藥要很久很久才能起效?」
「很久很久才起效還能用來助興?」韓厲垂眼,若無其事地丟擲一句話,「對處子無效。」
紀心言琢磨了會兒才想明白什麼意思,驚訝不已:「還能這麼神奇。」
韓厲道:「否則就這個味道,憑什麼能叫一絕?」
「也是啊……」紀心言恍悟,「昨日我喝著就覺得雖然好,但也稱不上『絕』吧,原來還有這麼一層。果然有點技術。」
韓厲嘲道:「你昨日誇的時候可真心實意的很。」
紀心言不滿:「說幾句好聽話就能賓主盡歡,何樂而不為。」
非要像你似的,一句話懟人一跟頭才好,她暗諷,同時換了個酒杯給自己重倒一杯藍壺中的。
說話的工夫,韓厲第二碗雞湯已經喝完了。
紀心言舌頭碰上酒的瞬間,突然「啊」地一聲叫,人也像彈簧似的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韓厲被她嚇了一跳,眉頭一下子擰緊,忍著氣問:「你又怎麼了。」
紀心言驚恐萬分地瞅著他,結結巴巴指著雞湯說:「這個雞……這個雞……」
韓厲扶碗的手頓住,一臉莫名:「這個雞怎麼了?」
紀心言眼神閃了閃,小心地打量他,試探著問:「大人你……覺得……味道怎麼樣?」
韓厲皺眉,看眼澄黃清亮的雞湯,說:「勉強入口,酒味……」
他說到這忽然停住,視線轉向桌上放的兩壺清酒,一下明白過來。
他把碗「當」地一下放到桌上,紀心言心頭跟著顫了下。
她訕笑道:「不好吃哈,我也覺得不好吃。還是不要了,叫他們送幾個菜來。」
她說著就去端砂鍋,想趕緊溜。
韓厲拿起筷子按住鍋邊,唇角擒笑:「哪裡不好吃,明明好吃的很。我第一次喝到這麼特別的雞湯……」
他盯著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