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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超原本塞滿炸雞的嘴忽然之間嚼不動了,他覺得自己有點懷疑人生,為什麼雲雪口中的蔣教授和他認識熟悉的那個蔣教授似乎完全不是一個人。
半響之後,他費力地把嘴裡的炸雞嚥下去,拍拍雲雪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小雲呀,雖然受了委屈咱也沒辦法討回公道,但你跟武哥我說說吐吐槽也行,千萬別忍著咽著什麼都不說,最後憋出病來。」
雲雪十分莫名其妙,武超這說的是什麼意思,怎麼她聽不懂。
她不懂並不妨礙武超理解過度,武老媽子以一種擔憂外加同情的眼神注視著她,內心戲十分豐富。
雲雪嘴角抽搐著,直接繞開武超走向自己的工位。
小呂的工位在她旁邊,見她坐下,不滿的輕哼一聲,嘟囔道:「看你這神清氣爽的模樣,再看看我。」
小呂伸出吃炸雞吃的油膩膩的手指著自己的黑眼圈,表情控訴的看著雲雪。
雲雪自覺理虧,從包裡掏出塊巧克力放在小呂的桌子上,笑著說:「給你帶的巧克力。」
小呂傲嬌的哼了一聲,表示不食嗟來之食。
雲雪見怪不怪,乾脆直接扯開話題:「監控錄影有什麼發現嗎?今早有查到什麼線索?」
說起這個,小呂雙眼一亮:「監控錄影雖然沒什麼發現,但是今早我可是查到了至關重要的線索。」他一邊說一邊抬起驕傲的小下巴,意思就是趕緊來求他,不求他不說。
雲雪十分誠懇認真的誇讚:「不錯,你終於查到了件大事。」
這話說的有點詭異,小呂琢磨半天沒琢磨明白,就乾脆心大的當做是誇獎,痛快的跟她說:「我跟你說,我打電話到那個陸文生的公司,找到了他之前出差的工廠,又打電話到那家工廠詢問,你猜怎麼著?」
她眨眨眼睛:「難道是有不對勁兒的地方?」
小呂一拍大腿,給大腿褲子上留下了幾個油膩膩的點子,他不以為意的繼續說:「可不就是麼,那個工廠說當天的活結束的很早,差不多四點多就完事了。幹完活後陸文生就一直呆在工廠給他安排的房間裡休息,閉門不出,連晚飯的時候叫他他都沒答應。工廠裡的人原本覺得他累了就沒再打擾,但現在看來,這孫子不定去幹什麼了呢。」
雲雪敏感的發現這其中的問題:「那家工廠距離b市有多遠?」
「沒多遠。雖然那工廠地方偏,但就在b市隔壁的省市,開車五個小時就能到b市了。」
開車五個小時……
陸文生下午四點多幹完活之後就一直沒有再出現,如果按照時間來推算的話,那麼從下午四點多消失後直接出發來b市的話,的確是有充足的作案時間。更何況那天陸文生接受審訊的時候說的原話是每天都工作到很晚,但實際上是案發當天他的活下午四點多就結束了,如果什麼都沒發生的話,他沒有必要撒謊。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微微眯起眼睛。
「郭隊得知這點後,立刻讓我們調取排查那個工廠周圍的監控,只要找到哪輛車上有他,那他一個隱瞞事實是跑不了的。」小呂說完嘚瑟的看著她,「怎麼樣?我們這邊查出來個天大的訊息,事實證明咱們警察辦案都是有自己的一套的,不一定跟著什麼美其名曰的教授就有好的。」
雲雪收斂嚴肅的表情,帶上笑容說:「不好意思,我這邊也查到了重要的線索呢,正要等下午上班後就跟郭隊匯報去。」
小呂的炫耀被噎回去,感覺不上不下的,只得悻悻的問:「你們查到了什麼?」
「何春蘭也許有個情夫。」
小呂瞪大眼睛,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雲雪剛想說什麼就看到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她就對小呂比了個手勢,自己走出去一邊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