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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雪一邊翻看市局記錄的蔣聞然的個人資料,一邊蒐集朝外區這幾天的失蹤人口報案,一晃眼就到了下午。
三點多的時候,武超帶著小呂一起回來,回來之後就去了郭洪斌的辦公室。
「有訊息了?」郭洪斌問站在他面前的武超。
「已經調取完那幾天案發地附近的監控。」武超說:「等著大家一起加班加點的排查,我們在走訪案發地周圍轄區派出所的時候注意到一個失蹤人口報案,體貌特徵跟死者大致吻合。我已經讓報案人帶著兒子的dna樣本來市局這邊做個鑑定。」
「好,有結果了儘快告訴我。」
dna鑑定很快出了結果,死者和報案人的兒子確為母子關係,基本可以確定死者身份。
死者名叫何春蘭,女,28歲,身高167,體重52kg,大專文化水平,目前在一家外貿公司上班。死者丈夫名叫陸文生,男,35歲,目前在一家國有的節能環保公司工作,經常出差。倆人育有一子,名叫陸昊,5歲,今年9月份計劃上小學。
雲雪站在公安局問詢室的外面,透過監控影片看著死者丈夫陸文生,他身高約175,相貌中等,肚子處略有發福,從外表上看來,這位陸文生是一位沉默的微胖男子。
公安局的問詢室是一個讓人十分壓抑的地方,環境密不透風沒有窗戶,四周除了一扇門外皆是水泥牆壁,只在頭頂有兩個節能燈管做照明使用。人來到這種陰暗潮濕的環境下會不自覺的增加心理壓力,無法冷靜思考,有利於問出真相。
陸文生此時正坐在問詢室裡,從剛剛在問詢室聽說他妻子去世的時候開始,他就緊抿嘴唇,沉默不語,問詢室內慘白的燈光將他的表情襯的格外黯然。
負責審訊的武超也理解陸文生的心情,耐著性子在問詢室裡等了好一會兒才開口發問:「你是什麼時候知道你妻子失蹤的?」
陸文生垂下眼睛盯著自己眼前的木質桌面,彷彿木頭的紋理帶給他無比的吸引力:「昨天中午才知道的。我之前一直在外地出差,昨天早上才返回b市,中午接到春蘭單位的電話,單位的人說她今早無故曠工,打電話也沒人接。我這才覺得事情不對勁兒,試著聯絡春蘭也沒聯絡上,問了兒子才知道春蘭從前晚開始就沒回來過,我怕出什麼事情就去報警了。」
「你們是夫妻,為什麼你妻子晚上不回家你會不知道?」
「我在外地工廠出差幹活,工廠地處偏僻訊號不好,再加上工廠幹活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沒力氣想那些。」
武超對此不置一詞,又問:「你平日裡夫妻感情如何?是否經常有過矛盾爭吵?」
陸文生此時原本放在大腿上的手悄悄握緊,片刻之後他略帶自嘲的說:「我們夫妻感情比較一般。」他的表情中帶著幾分自嘲,「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錢又不多,哪裡有時間和心情操心感情的事情,都是在為了這個家忙活。她年紀小,在我面前脾氣有點大,每次她說什麼我聽著就行,也算不得爭吵。」
「那你妻子平日裡在外面脾氣如何,和同事以及街坊鄰居等相處的怎麼樣,有沒有仇家?」
「我們住的是老小區,地方小公攤面積大,平日裡也確實有點小矛盾,但我覺得不至於上升到動手殺人的地步。我妻子跟同事關係一般,不遠不近,也沒什麼明顯的大仇家。」
「那你妻子最近行蹤有什麼異常嗎,或者說你們生活之中有沒有發生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陸文生猶如吞了一口黃連,表情苦澀:「警察,我已經出差十來天了,實在不知道我妻子的行蹤是否異常。我的生活倒是和從前一樣,沒什麼不同。」
雲雪看著監控錄影裡的陸文生,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兒。
「他應該隱瞞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