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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冰咖啡，垂眸又翻了頁書，語氣淡淡。

「哼，我不願意。我才不要變老，最後倆老頭子一塊去系統空間報導！」蘇小酒嘟囔。

原燎失笑，忍不住勾了唇角。

「小酒，如果我們走了，那這個世界上的人……」原燎慢慢偏過眼神，看向窗外繁華街道的路人，無數曲折人生匯在眼前幻燈霓虹中，在他人眼中卻只定格成了一幀幀錄下表象的畫像，「他們會消失嗎，還是就此停滯？」

蘇小酒託著腮，晃著銀匙攪動氣泡飲料，冰塊隨之叮噹撞在玻璃杯壁，他也轉頭看向窗外，笑了笑。

「當然是繼續進行啊，我們的這兩個身份也會被託管程式接過去，小世界會繼續運轉，我們也可以隨時挑個節點回來看看。」

「你看，就像我這次突然冒出來，成了你的學弟一樣。其實這個身份一直在小世界中自動託管，我想這才是我本該拿到的角色，而不是一隻憑空出現的小貓咪。」

「當初系統一直騙我是bug，現在想想肯定是領導讓他故意設定的！哼，系統老是坑我，可惡死了！」

蘇小酒念念叨叨地吐槽，系統可能在檢修或者開會，一聲沒吭，搞得蘇小酒很快就意興闌珊，懶得再罵。

「系統會隨時隨地和你待在一起嗎？」原燎忽然插嘴。

蘇小酒被他問得一愣，聞言點點頭：「嗯……你這麼一說，好像是這樣的，他得隨時監控和輔助我做任務。」

原燎點點頭，半晌後抬眸淡淡道：「既然你想走，那就現在吧。」

蘇小酒喝飲料的動作一頓，眼眸一亮：「真的假的！這邊的事情你都處理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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