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鹽(第2/5 頁)
賀司嶼不解:【區別是什麼】
她沒理也要爭出三分理:【簡訊說這個,怪嚴肅的,都沒有和你聊天的慾望……】
所以她才心慌,一定是這樣。
對面沒再回復,過去幾分鐘。
蘇稚杳以為他是睡了,心裡頭剛嘀咕完他都不說晚安,百無聊賴刷了一會兒朋友圈,準備睡時,留意到微信通訊錄有個小紅點。
新的好友申請。
顯示對方透過手機號新增。
暱稱是hsy,頭像是小夜燈下,一隻撒嬌著仰在枕旁的漂亮布偶貓,體白耳灰,毛茸茸奶乎乎。
蘇稚杳一眼認出是二窈,顯然是現拍的。
隨後她立馬反應到,hsy就是賀司嶼名字的拼音縮寫。
蘇稚杳透過驗證,驚喜又難以置信地問:【賀司嶼?】
hsy:【還嚴肅麼】
他曾經說過自己不用微信,她怎麼都加不上,最後索性放棄,現在只是隨口一提。
看著這四個字,蘇稚杳經不住笑出聲,她好像能想象出他沒轍的口吻,忍不住得了便宜賣乖:【你該不會是剛下載的微信吧?】
hsy:【你說呢】
蘇稚杳眼中笑意更濃:【那你的好友列表,豈不是隻有我一個?】
hsy:【畢竟要用微信才有聊天慾望的,只有你一個】
她抿著唇笑,假惺惺地通情達理:【你不用理我的】
hsy:【呵】
他不和小女孩兒計較:【去睡覺】
蘇稚杳回過去一張“嗷”的表情包,得逞後心滿意足,笑意不減:【都用微信了,你不和我說聲晚安嗎?】
hsy:【晚安】
平平無常的兩個字,蘇稚杳看得窩氣,埋怨他不開竅:【這和用簡訊的差別在哪裡】
hsy:【那你想如何】
是這年紀的男人都這麼不解風情,還是就他這樣?
蘇稚杳微惱,又不想坦誠直說,字敲出兩行又刪,頹然且惆悵地回:【沒想,睡了!】
她不太高興地想要關掉手機睡覺前。
對面發過來一段四秒的語音。
蘇稚杳心動了下,滿懷期待地點開。
“寶貝晚安。”
他應該也是躺著準備要睡,低音炮輕輕的,聲線慵然而散漫,糅著懶懶的鼻息,很是繾綣。
蘇稚杳聽得心尖一顫,雙頰都燙起來。
語音停頓兩秒,他又口吻縱容地,輕聲問她:“滿意了麼?”
滿意了。
滿意得不得了。
蘇稚杳愉快地扭動兩下,壓住偷偷笑開的嘴角,按住說話鍵,輕輕柔柔地出聲:“晚、安。”
想要和他對稱。
睡前,蘇稚杳把暱稱改成szy,找出相簿裡二窈的照片,換成頭像。
-
那個週末,蘇稚杳陪賀司嶼回了港區。
周宗彥的媽媽雖然也是賀老爺子的外孫女,但自從那年賀晉出事,她一人相持不下,就回到港區,不再與賀氏親屬往來,因此周宗彥與賀氏旁支幾乎沒有交情。
唯一親近的人,只有賀司嶼。
那天,港區天氣明朗。
去周家別墅的路上,蘇稚杳怕自己到時不得體,提前向賀司嶼瞭解到情況。
周宗彥的媽媽隨母姓,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邱意濃,因是私生,她幼時在賀家過得並不如意,總受那群自詡高貴的嫡系的冷眼。
唯獨賀晉從不拿她當外人,甚至在她受欺負時,會替她出面嚴厲教育其他人,哥哥保護妹妹,邱意濃的童年,是在賀晉的庇護下過來的,所以無論過去幾年,她對那些嫡系始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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