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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潛力,縱使努力一生,也不過道者中境。八城血脈擁有道者境的力量,卻始終受累於囚籠之力,縱使有黃金之葉緩解,也不過道者巔峰,一生賢者無望。境界之間的鴻溝越是往上越難以逾越!”
沙海痛苦地說,“八城每五年聯手探索囚籠外域,希望解開囚籠之謎,卻不過得些黃金之葉,始終是在做徒勞之功。囚籠外域四處都是死地,賢者境的去都必死無疑,道者境的只是送死罷了!我不知道這樣的徒勞探索還要持續多少年!”
“也許你聽說過那個賢者中境的傳說,其實那個傳說就是我傳出來的,我希望只是希望人們能停止繼續探索外域,而是去探索自身啊!哪怕是去尋找這個莫須有的賢者也好!”最後沙海又補充說。
秦歌看著沙海悲痛的表情,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雖然蘇星血脈中的囚籠之力消失了,但她卻患上了一種每隔一年就發作一次的怪病。這種怪病發作時,不僅自己痛苦,旁人如果在她身邊三米內,自己也會血脈燃盡而死。”沙海越說越激動。
“蘇星的母親就是死在這種情況下。蘇星的父親將她交給我,希望我可以好好保護她,自己去尋找救蘇星的方法,可是再也沒回來。我知道這些秘密,知道也許蘇星是囚籠所有希望能走出囚籠人的希望了,但我什麼都不敢說,因為蘇星隨時會因這個病而死,而我也隨時會因蘇星的怪病而死!”
沙海抬頭看著灰濛濛的天空說,“你看看,千百年來囚籠的天空從來都是這樣,只有白天和夜晚的亮暗變化,其他什麼都沒有,整個囚籠除了八城有人,其他地方不是囚獸的地方,就是沙漠!沙漠!沙漠!我們死了也見不到另一個世界,你說如果是你,你甘心嗎?”
秦歌想說什麼,但是沙海制止了他又說了下去。
“蘇星表面雖然大咧咧的,其實她很聰明,她知道她自己的情況,只是她從來不說。這也是為什麼她要打造囚籠第一傭兵團的原因,她希望變得更強大。她每次怪病後都會忘記,但這不代表她不知道自己的怪異。她的潛力雖然無限,可惜沒人指導,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才能挖掘她的潛力。”
沙海平復了一下心情,無奈地說,“我只是她父親的朋友,一個野蠻巔峰的普通人罷了。本來這些隱秘我不應該知道的,可是她父親既然告訴了我,我就只能一直陪著她,直到遇到你。”
“我?和我有什麼關係?”秦歌一臉的錯愕。
“是的,就是你,你是解開囚籠的那一把唯一的鑰匙,也是拯救蘇星的人!”沙海轉過頭緊緊盯著秦歌說,“我找了許多上古的典籍,這世上只有賢者境的典籍才能流傳於世,其中記載的大多都是些囚籠外域的事。我想來想去,只好猜你不是囚籠中的人,對吧?”
秦歌沒有承認,只是反問了一句:“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沙海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自顧自說了下去。
“你的囚獸十分獨特,而且極具靈xìng,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年輕又強大,我也從來沒有在八城會議上聽說過,也許我猜對了,也許我猜錯了,但我希望你能幫幫蘇星,救救她,好嗎?”
秦歌笑了笑說:“你不是她父親的好朋友,你是她父親,對吧?”沙海一聽,臉sè頓時一變:“你怎麼知道?”
“沒有什麼,如果不是父親,一個朋友也許會上心,但絕不會如此細心地保護,頂多找個無人的地方讓蘇星過完一輩子就行了,然而你卻冒著極大的風險陪伴她,這隻能解釋為你是她的至親之人。”秦歌複雜地看著沙海說,“蘇星的父親的確死了,但是留給蘇星另一個守護她的人,你是個好父親!”
沙海怔怔地看著秦歌,好一會兒才說:“是的,我確實是他父親,我的名字叫蘇沙海,但是我不配做她的父親,她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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