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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澍捶了他一拳:「不錯啊,這麼多年了,基本功沒落下。」
「這事有多嚴重你知道嗎?我覺得你不知道。」
「我知道,」樊澍嘆了口氣,「我一宿沒睡,就在想這個事到底算怎麼回事。」
「你家那邊不能回去了,都是記者蹲守,」谷豐收說,「去我家吧。」
他倆是好友,也是死黨,相互瞭解,很多事情都不用多說。谷豐收不相信樊澍會做任何虐待的事,「小時候皮得很,我們一幫子皮孩逮麻雀玩你都捨不得給它捆腿,大家粘知了你也不幹,」律師給他倒了一杯茶,「你虐待?這不胡扯呢麼?」
「你怎麼能肯定?或許我壓力大就變態了。」樊澍苦笑著說,他在百無聊賴的時間裡反覆地想兩人間的這事兒,想到後來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了,那聽起來就特別的真……兩個人的房間,自己買的道具,怎麼自證?
「你跟他有仇嗎?」谷豐收問,「你跟我必須說實話你知道吧?比如你罵他了?故意冷落?扣押他的生活費?故意不給他買需要的東西?或者在什麼決定上產生了分歧?」
「沒有。都沒有。我的錢隨便他花的,密碼寫下來給他過。當然,你知道,是做空間員的那一部分錢。津貼和任務獎金我必須另外放起來,不然那個太容易暴露了。」
谷豐收手裡一頓。「等等。你沒跟他說你實際上是幹什麼的?」
「……我覺得沒什麼必要……他沒問過。就算是空間員的工作,他也從來沒問過。」
「我靠,拜託,你個番薯!!那是你家裡人哎,你總不能瞞著吧,保密要求裡也沒有要一定瞞著家屬……你可以透露模糊的部分啊。」
家屬。樊澍復念著這兩個字,我們的確是家屬啊,但是又好像不是。「我們還沒到會問這些的程度吧。我想。」
谷豐收震驚了:「他天天睡在你旁邊,你們沒到這個程度,你怎麼不怕他是個什麼國外間諜來無間道的,一刀就把你捅死了?」
樊澍聳聳肩。「我做這行多久了啊,這點我還是能看得出來的;還有就憑他那體格身手,我也不太容易被一刀捅死……」
「是嗎?」谷豐收報以懷疑的眼神,「我包票你根本沒看出你這個老婆到底是什麼人。以我對你的瞭解以及你說的都是真的來推斷,他可絕對不是臨時起意或者犯病了才來這一出。他是有預謀的;早就計劃好了一切,也許從最初暗示你買情趣用品時就已經算好了,把你捏在掌心裡。但他膽子又足夠大,這一招是極有風險的,很可能也要把他自己搭進去。而且他還是個亡命徒,他連自己的身體和性命都能當做砝碼……從樓上跳下來,把自己摔殘,這是任誰能做到的嗎?」他點了點手機螢幕,「還有這個,記者來了這麼多……就算有鼻子靈的能找到,怎麼會這麼快,還一口氣都來了?」
樊澍嘆了口氣。「這叫什麼事啊…………我能聯絡他嗎?」
「你想好要怎麼辦了嗎?」谷豐收說,「我勸你別心軟,他這是要把你往死路上整,你一個留手,可能就要在牢裡蹲一陣子了。還有工作,你的工作怎麼辦你有沒有想過?他現在找了一大堆記者來!查到你頭上是分分鐘的事,你工作還要不要做了?我不是說你那個、什麼外空間作業員的虛頭工作,我是說你的本職工作絕對會受影響的,李局馬上就要打你電話問罪了,你想想吧你。」
樊澍嘆了口氣,他看著晃動的影片鏡頭,裡面oga協理會的工作人員在阻擋採訪,有一個負責人出來解釋問題,講他的腿傷和流產後的身體都需要休養,其他的資訊無可奉告。基於保護oga隱私的條例,他們不能接受公開採訪。警察也出動了維持秩序,記者們激情昂揚地丟擲一連串的問題;關於虐待、家庭、ao關係、以及流產的事實,更多的是期待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