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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妹子馬青蓮,差點被賣進窯。子,若不是自己開恩,他早就成了楊家打手朴刀下的冤魂,馬青蓮也只能賣。身度日了。
秦子祺,一個能進入官場,前途無限的讀書人,只因為娶了一個漂亮媳婦,就被宜良典史壓住,他媳婦活活的被奸。殺,他窩在家裡成了一個邋里邋遢的廢物。
周家的奴僕,更不消說,累死那是尋常事,遇上週士清氣不順的時候,只有被虐殺的命運。
唐尤物,身手倒是不錯,可沒錢沒勢,對付一個周大牲口,還得用色誘的法子,如果沒有碰上自己,她的本事也是白給,最終的目的地還是各地的楚。館。
不長的時間,見到了許多人命運改變、人生終結,楊猛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做周士清、宜良典史那樣的人,寧可欺負人,也不能讓人給欺負了。
前世的楊猛,雖然自己認為自己不是什麼壞人,可對鬼子和金三角的人來說,他就是一個徹頭徹腦的惡棍,走私資源、販賣毒品、武裝劫掠、強拉壯丁,每一樣讓人深惡痛絕的事情,他都做到了極致,不然也不能區區十幾年,就在金三角站住腳跟發家致富,對這些人來說楊猛就是罪惡的源頭。
想到周大牲口、宜良典史過得愜意日子,楊猛心裡的一股邪。性猛地爆發,披上外衣,他就直奔唐尤物的院子而去。
木製的門栓,扛不住楊猛的巨力,他就這麼突然的出現在唐尤物的面前。
門栓斷裂的響聲,驚醒了唐梅依,望著只穿著外褲,暢懷披著衣服的楊猛,她沒有驚詫,也沒有羞怯,而是施施然起身,關上了屋門。
到了楊家待遇自然不錯,這個時候沒有像樣睡袍,唐尤物穿了一身白色絲質的睡袍,月光雖說朦朧,可楊猛也看了個大概。
這個苦命的山妹子,為了寨子裡的仇恨,也為了母親的怨恨,一怒下山,再回寨子,必然是物是人非了,寨子裡的人能不能接受這個走出去的女娃,也在兩可之間。
唐尤物抹黑拿了一把椅子,頂住屋門點燃了一根紅燭,有了這一絲的光影,朦朧之中又有些真切,楊猛幾乎就要按捺不住自己了。
可唐尤物的平靜,卻勾起了楊猛的一絲清明,守住這山妹子是他的目的,這個目的他是斷然不會放棄的,可這麼撲上去就是徹頭徹尾的霸佔,得不到尤物的心,不免是個缺憾。
望著靜靜坐在**上的唐梅依,楊猛猶豫了,這麼做自己今夜必將痛快無比,可以後呢?這麼純淨的山裡妹子,得不到她的心,絕對是件憾事,而且唐梅依手裡有兩下子,萬一懷恨在心,始終是個隱患。
做掉,楊猛捨不得!不做掉,就是抱著一顆定時炸彈,睡在一起也不安心吶!
“就沒什麼要說的?”
按捺住心中的邪氣,楊猛拉過一張椅子坐在唐梅依的對面,望著燭火中可人的山妹子,慢吞吞的問道。
“梅依的族仇沒有三爺出手,是報不了的,現在梅依全憑三爺做主。”
沒有了羞澀,也沒有了尷尬,當日自己的一靠,楊猛的一拍,已經讓唐梅依定好了自己的位置,做楊家的牛馬來報恩,其他的感情她不會再有了。
“寨子裡有沒有情郎?”
這情郎可是個大事,唐尤物現在因為想報恩,所以會任由自己施為,可以後這情郎卻是個麻煩,女人的心底有了別人,想要抹去不容易。
“沒有,我十五歲就出了寨子,五六年都飄泊在外,哪會有什麼情郎?”
在傈僳族女孩的眼裡,情郎是個神聖的事物,楊猛這麼輕。佻的問話,讓唐梅依有些不自在了。
“那三爺如何?”
唐梅依的不自在,楊猛看在眼中,自己難道說錯什麼話了?可問題還是要問的,錯就錯一回了。
“三爺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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