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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Sara了?”
程憶玫點頭,有些不明所以:“是啊。”
“你讓她以後不要跟我一起玩?”
程憶玫差點沒吐血,她哪裡知道,在Sara眼中,聚會不可能“No smoking、No drinking”。
“我沒有讓她不跟你玩,我是讓你們以後少喝酒少抽菸。”
翟晉同看著她,冷漠的眼神充斥了前所未有的距離感。程憶玫本想再多解釋幾句,可看了一下手錶又放棄了,“是我的錯,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去找她了,我們現在去醫院,好不好?”
翟晉同幾乎沒怎麼搭理她,從家到醫院、再從醫院到家,一言不發,連晚飯都沒吃就回房間了。程憶玫做好飯菜,去敲他的門:“同同,出來吃飯吧,我做了你最愛吃的……”
“我不吃。”翟晉同打斷她的話。
“吃一……”程憶玫還想說什麼,房間裡的燈忽地滅了。她驀然語塞,愣了半天,把飯菜放進冰箱裡。
……
翟晉同以後便很少回家,夜不歸宿成了家常便飯。程憶玫說過他好多次,可每次他都漠然聽之然後依舊我行我素。
Facebook上的歌曲已經很久沒更新了,Sara卻釋出了多個翟晉同在酒吧彈奏的小影片。
翟晉同的身體狀況並不允許他長時間彈奏,但如果她去說他一定不會聽。程憶玫沒辦法,只能拜託安德烈和希爾,讓他們多去酒吧看著翟晉同。
瑩瑩和安德烈一起去過酒吧兩次後,便跑來找程憶玫,“阿玫姐,你和翟師兄分手了?”
程憶玫怔怔地看著她,竟無法回答。
“安德烈告訴我,翟師兄說他喜歡跟Sara在一起,因為Sara從不把他當病人看。”
不把他當病人看,不關心他的傷勢,不在意他的健康,那些同樣表明她並不在乎他。可惜這個道理,翟晉同不明白。
那天晚上,程憶玫自己錄了一個小故事。她的法語已經達到基礎水平,重複練習幾遍就能通順地讀完一段話了,結尾時她用中文說了一句“每一對相愛的戀人,晚安”。
她可以理解翟晉同的感受,雖然他從來沒說過,但她知道,手臂的殘疾是他一生都不想面對的傷痛。他想逃避,逃避一切與過去有關的生活,包括程憶玫。程憶玫一點都不怪他,她只希望他能夠開心。
夏天來臨,音樂節又要開始了。
整個夏季,巴黎到處飄揚著各種各樣的音樂。為期一個月的古典與世界音樂節,以富麗堂皇的St…Denis Gothic basilica(聖丹尼哥特式大教堂)為背景,於每年6月盛大召開。同一時間,作為Paris Jazz Festival(巴黎爵士音樂節,6月至7月)的活動之一,無論是大名鼎鼎的還是具備實驗精神的爵士音樂家們,都會一起聚集在凡仙森林( Boislde Vincennes)舉行一系列午後露天音樂會。
當然,最熱鬧的當屬6月21日舉行的整日整夜狂歡的音樂節,警察會暫停執行噪聲管制。形形□□的國際音樂家,包括嚴謹的職業名家、一人樂隊及準樂手,在全市各地演出各式音樂,與人們一起慶祝夏至的來臨。
程憶玫對音樂節一向反感,每年6月21日那天一大早就把家裡的窗戶關得嚴嚴實實的,防止噪音。
不過今年因為聽安德烈說翟晉同會去音樂節,而他已經有一個星期沒回家了,所以程憶玫打算去看看。
“阿玫姐,我覺得翟師兄好過分哦。”瑩瑩一邊走一邊抱怨,“那個Sara啊,哪裡比你好?莫名其妙地就移情別戀了。”
塞納河邊到處都是唱歌跳舞的人,夜晚又怎能阻止他們的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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