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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之效,可對你來說仍是有害無益,尤其是其中的毒性,非新鮮人血不可解,不知你服藥時用的是何人之血?若是景凰,你便不該殺了他。”
“父皇不用替我擔心,那是無爻的血。”說完輕聲喚了一句,一個白色如鬼魅的身影便落在兩人身前。
祁詡天和躲在暗處的影衛和俱是一驚,沒想到世上還有人能避過自己的耳目,見他現身,顯是已隱在暗處已久,他們竟然絲毫不覺!
“昨日迷藥發作,你沒事吧?”他是服了解藥的,可是忘記了給無爻。
“無事。”他的話還是一樣簡短,不知是服過幾次已對他沒用了,還是稍睡了一會兒便好了的那種無事。
祁溟月知道他沒事也就不再問了,安坐在祁詡天的懷裡,一個散著發,另一個鬆了衣襟露出結實的胸膛,姿態慵懶,懷抱著他撫弄著散開的髮絲,兩人姿態親暱,但也沒覺得如此示人有何不妥,影衛是早就見慣了,無爻則是本就看不見的,即使看見恐怕也不會有任何想法吧。他注視無爻神色虛無的臉,又向他詢問道:“你可知鴉青多久發作一次?”
“三日一次,七竅溢血。”
無爻雖說的簡略,但一聽便知,絕對是痛苦難當,若想緩解毒性,就必須飲他鮮血直至毒解。無爻曾是景凰的血引,三日一次為他人割腕放血,不知他心中是何滋味。
“你可甘願用自身之血為溟兒解鴉青之毒?”祁詡天看著無爻,眼神深沉難辨。
“願。”無爻回答的沒有絲毫勉強。
“可是朕不願,”祁詡天收回打量的目光,垂首看著懷中的幼童,“父皇有別的方法可讓你解毒,只是此法絕不輕鬆,溟兒可願意?”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用無爻之血來解毒,讓無爻去了,才問道:“有何方法?”
“睘珠。”祁詡天說出這兩個字,他並不十分意外,想那景凰如此費盡心機想要得到此物,它定然有特殊的效用,“華淑妃進宮也是為了它吧?”
“不錯,早知道她的打算,父皇才讓她入了宮,當年與她結識於江湖,為了得到睘珠,她可下足了功夫,而後又捨不得宮中的榮華富貴,這幾年來竟不再有異動,才讓我不得不引他們出手。”
“它究竟有何用處?增長功力?還是使人百毒不侵?”他猜測。
祁詡天露出別有深意的表情,卻不直接回答,“你可知道父皇而今的年歲?”
“父皇十六登基,至今已有十載,”算起來和自己前世的年紀差不多大,這一世倒成了他的父皇了,“如今該是二十有六。”而他才六歲,難道父皇有戀童之好,不然為何總愛對這樣的他親來抱去的。
發現他怪異的眼神,祁詡天捏住他的小臉,“別以為父皇不知道你的小腦袋裡在想些什麼,我感興趣的可不只是溟兒的身子,”說完又在他額間親了一下,“當年混跡江湖,有幸得了一顆睘珠,那時還不知它全部的效用,服用之後才發現,睘珠除了可增功力以外,還有換骨洗髓的奇效,不止使人百毒不侵,習練內功更能事半功倍,已臻化境之時,還可駐容顏不老。”
“父皇的意思是,你已百毒不侵,即使再過十年,你還是和現在一般模樣?”
“不錯,那時初入江湖年紀尚幼,偶然得了卻不知其效用如此神奇,登基後在宮中的密冊裡發現了關於它的描述,始知睘珠如此稀有,宮中竟藏有一顆,已放了多年,視若至寶。”
“怪不得景凰千方百計想要得到,既然如此珍貴,父皇為何捨得用它,溟月身上之毒用無爻鮮血也可解除,為了解毒而用,豈不有些浪費?”他可不會以為父皇會吝惜他人的鮮血。
祁詡天眸色一沉,“若要解毒,溟兒須得飲下無爻之血,父皇不願見你仰賴他人才可得救,若有人能救你,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