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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王看著韓熠瀟灑離去的背影,忍不住摸了摸臉。
他自認長相不差,以往喜歡某個美人,哪怕對方不會直接投懷送抱,也不會拒絕的如此徹底。
難不成真的是因為太老了?
趙王帶著滿心的疑慮去了後宮,此時王后正在給曼禕公主立規矩。
哦,現在或許不該稱她為曼禕公主,而是韓姬。
韓姬見到趙王之後就雙目發光,這小姑娘大概是個大叔控,不知為何對趙王這般死心塌地。
一旁的王后看得真切,卻也不在意,只是問道:「王上為何白日駕臨後宮?」
趙王目不轉睛地坐下,從頭到尾都沒看韓姬一眼,回答說道:「公子熠贏了賭約。」
王后聽後便笑道:「那可是我趙國的大好事,王上為何不開心?」
趙王便說道:「算不得不開心,只是……哎,寡人亦頗為矛盾,希望他贏,又不希望他贏。」
王后瞬間就懂了,這就是放不下人家小美人啊。
她便說道:「王上合該開心,如今韓姬也在,不若讓韓姬為王上解憂。」
王后說著看了一眼韓姬,韓姬激動的兩頰泛紅,趨步走至趙王面前行禮。
趙王看了一眼韓姬,便十分不感興趣地移開眼睛說道:「多有不同,不能比擬。」
韓姬笑容直接僵在臉上,瞬間淚光盈盈泫然欲泣。
王后將韓姬拉到身邊,看到趙王這樣子就知道這位王就是越得不到才越心癢,簡稱犯賤。
王后拉著韓姬的手慢條斯理說道:「公子熠能在短時間內贏得賭約,證明此人有大才能,王上自然要大局為重,若因此損失一位重臣,那才是王上的不幸。」
趙王依靠在憑几上長籲短嘆:「寡人如何不知這道理?美人如花隔雲端,奈何奈何!」
王后實在受不了他這噁心勁,便說道:「王上先是以武力相脅,公子熠心中有憤也是自然,王上若真想爭取,不若以誠動人。」
趙王想了想,明白了王后的意思,之前他想的是得到就行,所以是單方面強迫。
如今他需要將強迫變成兩情相悅,這難度就……
然而趙王大概是太無聊,想到這裡居然還有些興奮,他問道:「依王后之意又當如何?」
王后想拍死這位,然而王后沒有親兒子,也沒在那些公子之中選出合適的,便只好說道:「公子熠有此大功,王上為何只賞賜銀錢?趙國的爵位金貴至此嗎?若是別國知道,許出爵位,王上難道還要將人拱手相讓嗎?」
趙王聽後這才一拍額頭說道:「寡人居然疏忽至此,多謝王后提醒,寡人這便去。」
趙王走後,王后一扭頭就看到韓姬依依不捨地看著趙王地背影,整個人都顯得十分落寞。
她輕拍韓姬後背說道:「你且放心,你這兄長胸有溝壑,必不會委身王上。」
韓姬心中恨恨,她哪裡會擔心韓熠?她現在真是恨不得韓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不,不用韓熠消失,只要他離開趙國就好。
韓姬想了想,決定讓自己的母親去想想辦法。
有了王后的助攻,剛回到自己家裡的韓熠就收到了從王宮傳來的旨意:封他為長安君。
韓熠聽到長安的時候,第一個聯想的就是盛唐。
只不過,這個年月長安還不叫長安,叫豐鎬。
坦白講韓熠還是挺喜歡這個名字的。
回去之後,之前一直時間十分緊張的韓熠,忽然就放鬆了下來。
在趙國這段時間,他倒也算是多少摸透了這個時代貴族的生活狀態。
那就是悠閒,非常悠閒,每日飲酒作樂者有,尋歡覓芳者有,甚至連走狗鬥雞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