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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仙長,可能解毒?&rdo;,阿苦低頭看手腕,一條泛黑的經脈,越是近半年,沒有消退,朝心口處蔓延的快,廣坤道人沒吭聲,轉身走了&rdo;。
&ldo;黃精芝、祝餘、血芝&rdo;,阿苦趴在案上,翻著藥王典籍,劃著名筆畫,兩年的時間,她把園中的靈草都認全了,逐一在典籍翻查,再讓子規告訴她典籍所記載的靈草功效。
她偏頭看著廣坤道人剛給的幾株靈草,在藥王典籍裡沒查到,阿苦心性倔強,便將醫廬裡的醫書典籍都抱出來,拂去厚厚的塵土,一本本地翻看。
到子時,阿苦打坐練氣,舒緩冰魄寒氣的劇痛,從最初的茫然渾噩,漸漸有了心得。
作者有話要說: 與我以往風格不同的是,這次的感情線開啟的很早但是嘿嘿
第5章 夢果
歲月如梭,又過去兩年,阿苦沒怎麼長個兒,看上去身形與七八歲孩童無異,枯瘦羸弱,面板蠟黃。兩年裡,她日夜練習打坐運氣,使得體內真氣執行通暢,丹田氣足,緩解不少的冰魄痛楚,
醫廬裡的醫書典籍都被阿苦翻看完了,她將最後一本醫書放回架上時,有些不可置信。
她對見過的靈草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可查了兩年,她都沒找到任何典籍記載著廣坤道人給的那幾株靈草,她甚至把廣坤道人熬製湯汁後的藥渣翻出來,描出其形,也不知出自何處。
手腕處的黑氣已到小臂中段的經脈,除了子時冰魄發作,她的身體毫無異樣,可心中隱約清楚,黑氣到心脈的那日,恐怕就一命嗚呼了。
或許,體內的劇毒根本是無藥可解,所以廣坤道人說很快會將自己送出山,阿苦把放醫書的架子往外挪動。
原本架子堆放著許多的典籍,現在搬空後,以她的力氣,能挪動一二。
架子最上層的一本冊子掉在阿苦的頭上,厚重的塵土劈頭蓋臉灑她一身,嗆的直咳嗽,阿苦拂去冊子的灰,露出四字,大荒毒經。
阿苦隨手一翻,就看到一株似曾相識的靈草,&ldo;水毒堇,綠莖紫點,折斷有赤色汁液,劇毒,食之昏迷,不足兩刻喪命&rdo;,
&ldo;怎麼,會是毒草?&rdo;,阿苦抖了抖冊子的灰,繼續翻看,&ldo;垂商陸,劇毒,食之斃命,毒心藤,劇毒,遇水腐蝕,血肉殘壞&rdo;,
阿苦握著冊子的手,捏的用力,手背青筋暴起,廣坤道人給她熬製的草藥和浸泡的湯汁,都是劇毒之物!
難怪這幾年,體內毒素不降反增,為什麼?究竟為什麼?阿苦雙眼通紅,捏住冊子的指節發白,流下眼淚!
原來,廣坤道人從沒想讓她活過十二歲!
她跌坐在地,抱著腿,神態渾噩,直到子時,冰魄的疼痛喚醒她,阿苦睜著通紅的眼,沒有打坐運氣,任由痛楚貫穿四肢百骸,她拽緊拳頭,咬緊牙關,雙眼赤紅,心中委屈而壓抑,恨不得痛死便好。
微涼的月光灑在堂前,瘦小的身影蜷縮在地,疼的瑟瑟發抖,她哀痛的悲鳴著,如一頭困獸,不甘、憤怒、絕望。
恍惚間,她彷彿聽見清悅的笛聲,驚起白鳥成行飛,如清風拂過,月照水雲寒,柔柔月光裡,一位白衣少女翩然而來。
衣衫翻卷,手持玉笛,青絲垂落,眉目繾綣,徘徊池上兮,雲堆翠髻,如姣花照水。
&ldo;仙子姐姐&rdo;,阿苦心中酸脹苦楚,拼命忍住的眼淚,終於流下來,&ldo;我在山谷等了你一個又一個的日日夜夜,為何你從不出現?&rdo;,
&ldo;閉眼&rdo;,如山澗涓涓流水的聲音,緩緩拂過阿苦的耳際,&ldo;盤坐寧心、神光收至天心、再入泥丸、從中脈降至氣穴,引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