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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想我了。”
面對我紅果果的調戲,容兮大神不以為意,淺淺應道:“是啊!”
於是我就膩歪上去,拽著容兮那寬大的大白袖子,看著容兮那張秀色可餐的美人臉:“你出去那麼久都不帶我玩兒!”
雷神黑著一張臉幫腔,聲音比他那張黑臉還要令人抖上兩抖道:“上神去瀛洲又不是玩兒去了。”
本姑娘轉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臉黑的原因,所以使得他那排亮白的牙齒格外扎眼。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容兮,疑惑道:“不是玩兒難道是揹著我和別的男人花前月下去了!”
這句話,曾是狐大狸撲到我懷裡哭訴時,指著十三皇子控訴的罪行。
雷神面露尷尬地咳嗽兩聲,很明顯是誤以為我說的那個男人是他,不久就算他此時臉紅了我也看不出來,誰叫他臉黑。
容兮一面對雷神道:“你說不過她的。”一面施法將我抹在他袖子上那幾個髒兮兮的手掌印消抹乾淨。又拍了拍我的頭,就好像我是落雪那般的小奶娃似的:”你們還沒有放花燈吧?“
我點頭。
由於容兮牽我的手時太過熟練,讓本姑娘尤為懷疑,這位早在三千歲就升為上神的神仙,究竟……帶過多少純潔善良花容月貌的少女去放花燈!
容兮笑了,好似對我用了讀心術一般,用只有我能聽見的聲音對我說道:“還好,不多。”
於是,我就光榮的囧了。
作者有話要說:
27第四章 :哎呦,不錯哦(六)
溜著容兮這麼一個絕色美人,和一個就差臉上貼著‘生人勿進’四個大字的雷神。我們這一行人,突然之間變得分外扎眼。好在本姑娘向來臉皮厚比城牆,毫不顧忌那些少女少婦少奶奶們一路看向容兮,一路**裸的眼光。拽著容兮,嗯……或者說是被容兮拽著,好不低調的就往那條人滿為患的小河邊走去。
花燈節放花燈,花燈祈願。
其實大家都不是凡人,真不必勞什子的放什麼假花燈來實現自己的願望。要知道,海納百川,這些花燈到時候飄著飄著,飄得遠了,都會沒有樣子亂七八糟地飄入東海,砸道那水晶宮明晃晃的房頂上。對此,敖廣老頭總是苦不堪言。那些負責打掃的蚌精鮫人,更是苦不堪言。
當然,借住在這條河道至東海這段地界的河神,會遠比那些蚌精鮫人更加痛苦。
所以此時,他頂著那不知道是不是被花燈砸出了兩個大包的腦袋,咬著袖子,幽幽怨怨出現在我們面前大吐苦水的時候,那一雙猥瑣且聚光的小眼睛,一眼瞥到了我們幾個懷中抱著的花燈。
“……”河神的表情有些抽搐。大約是看到容兮和雷神那兩個品階比自己高的神仙,不好發作。
他哀怨的看著容兮,復又哀怨地看了看雷神。最後捂臉埋在樹上嚶嚶聲地哭了出來,光黑燈瞎火就能看見他在那邊一抖一抖的身影。
只聽他吸著鼻涕哀怨道:“你們這群沒良心的~”
復又望天,悲悲慼慼地嚷了一聲:“凡人不懂保護神仙愛護神仙也就罷了,你們這群閒得慌的神仙竟然也跑來湊熱鬧,本君心痛啊!心痛死了啊!”
落雪誠懇地說到:“老伯,神仙,是不會死的。”
“老伯?!”河神睜大了眼睛,幾欲垂淚,顫抖的手指指著自己,向落雪逼問道:“你管我叫老伯!”
最後也不知是不是為了向我等,展現他卓越的鐵頭功,還是為了博取他心中唯一高潔的男神,即我師父容兮的同情。一顆能與和尚一決雌雄的閃亮小光頭,像榔頭似的往自個抱著的樹上撞。一邊撞,還一邊嚷嚷:“你這小丫頭眼拙啊!這人世間,哪有我這般貌美的老伯啊!”
您這副尊容都能算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