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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講完以後，出現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沉寂。他的講話之所以能夠產生這樣好的效果，一方面固然是他的話講得有理，可更重要的，還是他的人格和表達方式。除他以外，我是惟一懂得他的用意的人。他不僅針對奧薩格人，也針對其他人，尤其是針對特里斯柯夫。馬託&iddot;沙科躺在這兒，毫無表情，看不出阿帕奇人的講話是不是給他留下了印象。特里斯柯夫在聽他講話的時候眼睛一直向下看，聽完後狼狽地轉向側面，過了好久才抬頭看看我，並且說：

&ldo;這完全是您和溫內圖的事，先生。不管願不願意，所有的人最終都得像你們這樣思考問題。你們如果想放走奧薩格人首領及其手下兩個人，就像釋放老華伯一樣，我不反對！我擔心的是，他會帶著他的人回頭就來找我們算帳，如果運氣好，還會把我們當做俘虜。&rdo;

&ldo;我們等著瞧！如果我理解正確的話，您是不是認為，我們沒有必要再進行討論了？&rdo;我問。

&ldo;不必了。您想怎麼辦就怎麼辦！&rdo;

&ldo;好。請聽我與溫內圖商量後作出的決定！馬託&iddot;沙科跟我們一道走，直到我們同意釋放他的時候為止。他雖然鬆了綁，但要三思而行。每個正直的西部人都應對一個勇敢民族首領負責。他的兩個戰士自由了，可以回到瓦拉圖去，向奧薩格人介紹這兒所發生的事情。可以告訴他們，白人已經得到警報。如果不顧這種情況仍然來襲擊農場，其首領將會被擊斃。把皮帶解開！&rdo;

這個要求是對哈默杜爾和霍爾貝斯提出的。他們自願地服從。兩個奧薩格人剛剛感覺到自己獲得了自由，就跳起來，朝他們的馬跑去。但是，我同樣迅速地制止了他們：

&ldo;站住！你們不能騎馬到瓦拉圖去，只能走路。你們的馬和武器由我們攜帶。你們能不能得到它們，取決於馬託&iddot;沙科的態度。走吧，告訴你們的弟兄們，老鐵手昨天到過你們的營地，釋放了柰伊尼人首領阿帕納奇卡！&rdo;

他們很難聽從這道命令，以詢問的眼光看著他們的首領。首領要求他們：

&ldo;照老鐵手對你們所說的去做！如果奧薩格的戰士們對此有疑慮，不知如何行動，他們可以問&l;長手&r;，我把這道命令轉交給他。他會作出正確決定的。&rdo;

他下達這道命令的時候，我盯著他的臉，看不出這道命令對我們來說意味著戰鬥還是意味著和平。兩個被釋放者爬上斜坡，沿著老華伯先行的方向，步他的足跡去了。可以預料，他們很快就會追上他。

我把他們的馬扣下來，有好幾個原因。他們如果騎馬，就會很快回到瓦拉圖，就可能早幾個小時開始追趕我們。讓他們步行，我們自己爭取了時間。其次，他們是信使，所騎的馬非常好。我們正需要這種馬。他們的武器對我們也有用處。

剛才提到，阿帕納奇卡身上只有一把刀，因此得到了馬託&iddot;沙科的槍，並且暫時放棄原定朝覲聖石的計劃，陪我們去科羅拉多。我們幾乎可以肯定，奧薩格人從兩個信使口中得知首領被俘的訊息以後，會立即奔赴基佩塔基，跟蹤我們，以便伺機解救他。這兒不是我們的久留之地。馬託&iddot;沙科還被綁在馬背上，不過綁得很鬆。霍爾貝斯和特里斯柯夫騎上兩匹奧薩格人的馬。其他人騎馱畜。我們就這樣離開了&ldo;老太婆&rdo;，她只給了我們短暫的休息時間。

第04章 在哈伯農場

我們要遠離雷帕布利幹河，它向北流人內布拉斯加州，而我們卻要繼續西行，往所羅門河方向。這樣一來，我們就受到兩部分惡人的夾擊。一部分在我們前面，是&ldo;將軍&rdo;的部隊，我們有希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