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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七齣動,並順便除掉他——除了剛才所說的原由外,還有一因,你可知就裡?”
無情只問:“還有原故?”
諸葛一笑,咳了幾聲,道:“有。最近雷純向她乾爹告了個狀。”
無情聽到雷純的名字,便饒有興味的問:“告什麼狀?”
“告了天下第七什麼,我們只能從旁猜測估度。”諸葛在有意無意問不經意的留意了無情一眼,“可是,大家都知道,這位純純靜靜、乖乖巧巧的姑娘不管在任何人面前告狀,都是很見功效的。”
“這點固然。”無情一向冷峻的唇邊,居然也有了點奇特的笑意,“她向關七告了一狀,關七就在京華之夜裡力戰群雄,幾乎戰死方休。她在蔡元長面前告上一伏,就把白愁飛自金風細雨樓扯下馬來,兵敗人亡。威力已可見一斑。只不知她這一次,又以什麼名目告天下第七?”
“據我所知,天下第七犯了件事,令雷大小姐十分切齒懷恨。這事本來已有人扛上了,雷姑娘亦已作出懲誡,但最近才發現那人是背了黑鍋,元兇仍在,可能就是天下第七。”諸葛醚著眼睛看無情,“遇上那種事,聽說蔡元長也十分戒懷,這樣一來,他也不再寵信天下第七了。”
“這樣一來,天下第七對蔡京而言,是用之無味,殺之結仇;”無情接道,“所以,以蔡京性情,必將之倭於敵手,借刀殺人,以絕後患。”
諸葛先生慈和的笑著。
笑的時候,眼眉、眼瞼、眼尾、眼紋,乃至眼波和眼睫毛,都很慈樣溫厚。
但若仔細看去,則不盡然。
因為眼神依然很兇。
很凌厲。
——像電光,但沒有光,因為一切光采,皆已斂藏。
斂人心底、藏於胸臆。
“雷純這個女子,跟狄飛驚一樣,都深藏不露,高深莫測。”諸葛道,“要小心。”
無情斟了一杯茶、在淺嘗。
即止。
他端然跌坐,靜若處女,八風不動,衣不帶水,眉目如畫,但在極文極靜處偏又冷冷的滲透出一種殺氣來。
諸葛先生端詳了他良久,只見他眉毛也不剔聳一下,終於放下了杯子,嘆了一聲,道:“你一向不太喝茶的。”
無情端靜的答:“是的。”
“喝了濃茶,你會十分精神,難以入睡。”
“就算不是太濃的茶,我也會精神抖擻,無法平靜。”
“所以你也不宜喝太多的酒,”
“人家飲酒會醉,我喝了偏更清醒。”
諸葛嘆道:“這就是你的本事。”
無情道:“那是世叔訓練有素。”
諸葛愛惜地道:“這卻不然。人人體質不同,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這樣子的。你這是與生俱來的特性。”
無情淡淡地道:“也許,我因為先天就壞了腿子,不能自由自在,才有這些古怪劣根性兒作補償吧!”
“人的自由自在放心,而不是在一雙腿上。”諸葛憐才之意更濃,你任俠堅忍,頭腦情楚,就算不能太方便走動,但卻絕對是個自在門裡的自由人!”
無情笑了一笑,笑意裡有澀味,神色卻很有點落寞:“有時,太過清醒,反而使人痛苦。做人還是迷懵點的好,世叔不是說過嗎?人生端的只是一場迷夢——還是難得糊塗、糊塗難得!”
諸葛笑慰道:“那你只好喝白開水了。”
無情苦笑道:“問題是:我連白開水都照樣清醒不誤。”
諸葛半揶揄半開玩笑的說:“當年,女名捕花珍代就是太胖,於是戒食戒飲三個月,只喝白開水——可惜她仍然在胖!
她連飲開水都會發脹!”
無情也笑道:“沒辦法,這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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