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愛人相見(第1/2 頁)
安吉發現範建設的脾氣不知為什麼變得古怪,動輒暴怒,動輒哭泣。但她並未往深裡想。因為她下意識裡,其實一直在等吳剛的訊息,可離他那次走開已經快半個月了,一直沒來兌現他和安吉談談的夙願,不知出於什麼原因。
安吉心裡充滿絕望與焦急,給吳剛弟弟那兒打了個電話,要他轉告吳剛,有空了回個電話,她好擔心吳剛那天一走後就一蹶不振啊!她和範建設也商量好了,吳剛若來了,讓他們好好談談,範建設別找茬,範建設答應了,安吉卻覺出自己的惡劣來!
那天吃過午飯,回房睡午覺。有人敲門,說了請進,卻是吳剛進來了,安吉倒水給他,彼此都有點冷冷的,似乎無話可說。
坐了一陣,安吉問清吳剛未吃飯,就帶他出去,有意避開範建設的酒店,可失敗了,因為她不好在吳剛面前說出心裡的隱衷,吳剛也不知情,自己要求去路過範建設酒店的那家飯館吃飯,因為那兒離他住的旅社不遠。不過,似乎範建設沒有發現安吉他們走過。
到吳剛住的地方,關上門坐下來,吳剛發現安吉穿得單薄,坐在椅子上打著哆嗦,就把自己的外衣給她披上了,安吉拒絕了。
吳剛苦笑:“幹嘛這樣尷尬?起碼還同學一場。”
安吉只好依言披上了,無言地坐著,心裡百感交集,卻說不出來。
吳剛時不時露出笑容,似有意又似無意,可安吉的心裡如針刺般疼痛。吳剛不時給她倒水,將電視機搬得離她很近,並讓她斜靠著被子坐著看電視,照顧得十分周到。
吳剛對她越好,安吉心裡越疼,幾乎就坐臥不安了。她無心無序的看了一會電視,見吳剛一直背身坐在沙發上,用襯衣的前襟捂著臉,肩膀聳動著,原來他一直在哭。
安吉看著心裡抽痛,卻不能安慰她,因為她的心已經被囚禁了,不能拿自己的真情去靠近他,只好說:“吳剛,別再哭了。樂觀一些,我說過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曾在心裡呼叫你,期望你聽到我的聲音來救我,可是… …”
吳剛忍不住泣不成聲,轉身到床上,拉開被子矇住頭,說:“我真不能接受!我已經這麼可憐,你卻為什麼還要那樣對我?”
安吉說:“一切都怪我!是我大學畢業不該回到家鄉的!也不該去金沙又調走的!”
吳剛繼續哭著:“可一切本來挺好的,你卻… …難道你就認為我真的什麼也給不了你嗎?”
安吉也哽咽著,語不成句:“不,我沒有嫌你的意思。我只是自己太軟弱了,無力跳出別人編織的牢籠!”
吳剛一聽不哭了 ,坐起來柔聲說:“你也別哭了。我真的恨過你,你現在不妨解釋一下,也讓我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你要離開我?”
安吉便含著眼淚將這段時間的經歷說了一遍,吳剛似乎才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原來這些日子,你也受了不少苦,我錯怪你了。”
安吉走近了吳剛的床看著他,吳剛拍拍被子:“鑽進來吧,別冷著了。”
安吉終於大膽地上床,靠緊了他,問他:“那你現在還愛我嗎?”
吳剛捧起她的臉:“別說現在,這一輩子都無法放棄你!”
安吉卻轉過了頭,不敢面對吳剛的真情凝視。可吳剛拿他火熱的胸膛貼近了安吉的身體,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裡,讓她聽他的心跳。
安吉那麼真切地聽見吳剛熟悉的心跳,仍是那樣強勁有力,他身上的氣味仍舊是那樣地讓她陶醉。她感到吳剛的心跳和氣息是那樣地充滿活力和磁性,就像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吸引她融進他的身體裡去,要和他化為一體似的。
可吳剛只是一動不動地抱著她躺著,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安吉也不敢動彈,只是默默地流淚。
良久後,吳剛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