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糾纏不放(第1/3 頁)
範建設一再逼問安吉到底愛不愛他,安吉坦白搖頭。他卻不信,逼她說喜歡。可在安吉心中,她的愛情只能屬於吳剛,而且愛情的感覺豈能用一個“喜歡”能夠代替,豈能用語言確證? 她知道,即便她將來接受範建設,也就是出於物質上的考慮,跟了她,也許生活上是富足的,但是不會有快樂和幸福… …
安吉的生活已經每況愈下,工作上的積極性也大受打擊,再也無法回到原來的純情自然、快樂無憂,尤其無法忍受所長的無理斥責,決計走開了,可是誰能救她出火坑?她真的想幹脆答應了範建設的求婚,跟他離開此地,可又不願委屈自己勉強接受一個不愛的人,想見吳剛一面又見不到,真是身心俱焚!
而範也似乎是掙扎在對安吉無法解脫無法放棄的愛裡難以自拔,又得不到她的回報,肉體到精神都異常痛苦,到了不堪忍受的地步,而他們所處的環境恰恰就是一個人員複雜、經濟較為富裕的地方,範建設自己有過一些不堪為人道的扭曲經歷,難免就有人趁機誘他下水。剛開始範建設還在拒絕和排斥,到後來,對安吉的愛得不到她的認可和接受,讓他實在苦不堪言,難以排解心理的痛苦壓抑,生理上強烈的慾望也無法滿足,就在一種難以言表的心理驅使下邁出了滑向深淵的第一步,到最後不得不飲鳩止渴,等自己和家人想控制時為時已晚,範建設已經深深地陷了進去,難以自拔了。但是單純的安吉對那種事情聞所未聞,哪裡知道範建設的人生軌跡已經是走到了窮途末路?
這兩天範建設好像病了,面色憔悴,身體瘦弱,天天來安吉那裡,一來就躺在她的床上,用失神的眼睛看著安吉的一舉一動,目光中充滿絕望與哀傷。
安吉趕不走他,別人也不進來,給他接近安吉帶來許多可乘之機,伺機對安吉拉拉扯扯,摟摟抱抱的,安吉堅決抵抗,也是他沾不到太多便宜。
早上範建設就來了,安吉未理睬,忙於在辦公室訂牌子,將她一個人丟在房間裡。範建設百無聊賴躺了一陣走了。中午飯時又來了,神情很不好,說他要去輸液,請求安吉陪他去,安吉看他似乎病的不輕,於心不忍,只好陪去。
買藥時,範建設打發她到藥房等著拿藥,自己和醫生說什麼,過一陣來時滿臉是氣憤不堪的表情,安吉也未顧上看他。
紮了針,扶他到他的店裡,讓他躺好,安吉想回,範建設卻不讓,抓住她的手一個勁地說他如何愛她,求她嫁給他的話。安吉無奈只好應付,心裡急的火燒一樣,擔心所長找她不見又會做文章,可範建設的感情又來了,一隻手上輸著液,一隻手就扳住安吉的肩,要吻她,安吉躲避不開,只好讓他放手給他讀報紙解悶。
後來範建設等輸完液,就勾著安吉的脖子不放,要親她,安吉掙扎不開,就掐他的胳膊,迫使他放手。
正打鬧間,房間的小窗戶被誰嘭的一聲砸開,安吉過去一看,未見人就關上了,剛要對範建設說回去的話,就聽所長的聲音從外間傳來,並使勁地敲起了門:“小王,幹什麼呀?兩個人這麼親熱!”
安吉嚇了一跳,明白所長定是在外面偷看了好一陣,嚇了一跳,急忙開啟門。
所長進來卻說:“我看到底是誰?是柳芳和小王,還是你和還是小范?”
安吉聽所長故意這麼造謠,氣壞了:“怎麼是柳芳和小王?”
所長裝腔作勢地往床上看了看說:“原來是小范,我還當是柳芳呢!”
安吉氣急地說:“你也不想想,柳芳在這兒幹啥?”
所長反問:“那你在這兒幹啥?”
安吉只好解釋:“看著給他輸液,剛完。”
所長卻藉此大聲嚷:“你上班時間幹什麼呀?人家來辦執照都找不見!”
安吉無話可說,趕緊回到所裡,見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