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旁生側枝(第1/2 頁)
轉眼到了三八婦女節,下午放假半天。安吉上午找了個藉口去閆雄飛那兒,見到幾個像是不相識的人,但她很大方地和他們打了招呼,隨意閒聊了幾句。後來他們走了,閆雄飛和她談了很多。起先她還隱瞞著不說實話,但他詐她,最後就露了底。到中午了出去吃了飯,看看單位上也沒什麼事,又跟到他的單位上去。
一邊聽音樂一邊談心,不知不覺把一切都說了,說到她跟吳剛的相許,家人的反對,她終於落淚。
閆雄飛卻又引起關於沈淵的話題,安吉終於情不自禁的把一切幽怨都說出來了。
他問她是不是還愛他?
她搖頭否認:“一切都過去了,不再多想。”
他說:“他可確實一直未能忘情於你,說要成了大款來看你,那時你怎麼辦?”
她忿忿的反擊:“我會怎麼樣?難道還當第三者插足不成?”
不知不覺錯過了晚飯時間,幾個人餓得直叫喚,回到單位打了聲招呼就去下飯館,誰知全打烊了,只好回來自己做,意外地發現廚房鍋裡還有半鍋剩飯,就拿來熱了吃。
他們又待了幾個小時,一幫人走了,安吉就睡了,但是想到閆雄飛說的話,有點睡不著。
為了趕寫材料安吉頭不抬地忙了一早上,快中午了,灶上在蒸包子,其他人有企業開業都去賀喜去了,安吉出門去轉轉,在街上碰到“豬哥”,與他逛了逛商店,在外面吃了飯又回來,繼續趕寫材料。
下午與鎮上的領導處理一起汽車肇事毀壞房屋的糾紛,調解雙方達成協議後回來,豬哥在等,說閆雄飛來過,這時候大約走了派出所。於是安吉叫上豬哥喊他來玩,可未見到,便約豬哥一同去舞廳跳舞,一高一矮兩個差異明顯的人物一路說笑著,十分開心。
舞廳裡很多人,但真正跳舞的沒有幾個,多數是看的。她坐著聽音樂,不知怎的心情很難過,豬哥看出了她的悶悶不樂,問她:“怎麼了,我看你不高興?”
她搖搖頭否認,邀他跳舞。
從九點玩到十一點回來,一路和“豬哥”又唱又跳,吹著口哨回來。進了院門剛好柳芳出來鎖大門,原來就剩下她倆了,便向“豬哥”告別回房,再次展讀好朋友倪虹的來信。深深地為她信裡的話感動,為她們保持了幾年的這份友誼感動。
相比倪虹的自信和幸運,安吉又為自己今天的倒退和墮落而感到深深的遺憾,可環境如此,她真的無法改變了。
倪虹在信裡提到一位祖籍安徽、現在市裡的少校軍醫,28歲,問她對穿軍裝的還有無興趣,她讓她男友介紹他們認識....同時否定安吉和吳剛的戀情會有結果。
安吉心有所動,愈加堅定與他分手的決心,可夜來卻心痛不止......
忙了一天,七點半鐘才緩過一口氣來,回到單位一看,才發現又是一個人了,下意識地又走到閆雄飛那兒,隔著玻璃窗卻見單位上的兩個男同事在他那兒喝酒,安吉徑直進了閆雄飛的房間鎖了門,開啟錄音機聽音樂。
過一陣聽見門響,她忙手提火鐧閃到門後,想嚇閆雄飛一跳,未想卻是他們的所長,於是大窘,但濃眉大眼長得極為魁梧的李所長李玉磐笑了笑說了幾句走了。
過一陣閆雄飛進來,已經有點醉意了,直盯著安吉看。她慌張的為他讓座倒水。
坐了一陣,閆雄飛說:“已經兩天了,酒醉後就去找你,都不在。你確實很忙。”
她有點不明就裡的點點頭。
他又說:“昨天我去了兩趟,你不在。晚上覺到是你來了,但沒有出來,讓別人看了看。其實我一見豬哥就想到了,也許我們彼此來往,也是一種寄託吧!”
她只好附和著說:“是呀,本來我們是去叫你跳舞的。最後我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