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做牛做馬(第2/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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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頭,對上我的視線,“沒事兒。”
我冷哼,將他的大衣丟給他,“誰關心你了。”
說罷,我拉開駕駛室車門上了車,剛坐下,傅言深上了副駕。
“你不是有車嗎?”
“你讓我自己開車?”他衝我示意他受傷的手,“好,我自己開。”
說罷,就要下車。
狗男人,跟我演苦肉計?
我就是沒心軟攔他,再說了,他打個電話,司機就來接他了。
他下了車,我發動引擎。
車輪都動了,他又迅速地上來,在副駕坐下,重重地拉上車門,一副不滿的樣子看著我。
伸長手臂,沾著機油的手就要薅我的頭,我立刻瞪他。
他乖乖地縮回了手。
“真狠心。”他抱怨了句,“狗喬喬。”
“傅言深,你給我滾下去。”他還有臉抱怨了。
“好喬喬,好喬喬,對我溫柔似水!”
看他連忙求饒的樣子,我一腳油門踩了下去,專心開車,不理他。
傅言深則自顧自地拿著純淨水、毛巾處理手指的傷。
“葉安安沒再在你面前胡扯吧?”
他處理好傷後,略顯正經的樣子,對我問。
不似剛剛的嬉皮笑臉。
“她勸我遠離你這個渣男,你能渣她,就能渣我。”我淡淡地回。
傅言深單手扶額,“這個神經病。”
“你還對她動粗了?她家背景那麼深,你就不怕她爺爺對付你?”我隨口一問。
傅言深從兜裡摸出戒菸糖,他咬開了糖,才開口,“她爺爺巴不得她對我死心,好安心嫁給對葉家有政治幫助的人。”
“我猜測,這個葉安安以前是有喜歡的人,被拆散了,不知為何記憶錯亂,記成了是我。”
聽著傅言深的話,我既有點震驚又並不覺得意外。
豪門裡,哪有婚姻自由可言,子女都是實現家族利益的工具人。
在未來的兩年後,我才知道,歐陽和她前夫也是被拆散的,導致他們婚姻分崩離析的,正是女兒的死。
而我,就是他們那個被“死”去的女兒。
這是後話。
我準時到了酒店門口,沒來得及泊車,車鑰匙交給了門童。
從旋轉門剛進去酒店大廳,傅言深追上我,“我陪你一起去應酬。”
我頓足,“不、需、要。”
他現在真像塊牛皮糖。
傅言深沒再跟著我,我徑直到了二樓的豪華包廂。
推開包廂門的剎那,我眼前一震。
流光溢彩的巨型吊燈下,年輕男子一身精緻的手工西裝,坐於上首的位置,神情溫文,氣質矜貴。
兩年多不見,他看起來更成熟穩重了。
原來……辰和集團背後的大老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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