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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鐵血公爵也有傷心時。
“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這是誰說的,倒像是專為仇炎之而描寫。
天地間有一瞬間彷如停止運轉,安靜得怕人。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沒有人知道。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可是,他為什麼傷心呢?瞧著倒怪可憐見。”丁籠沙睜著一對既清醒又迷惑的眸子道。
寶寶驚悸了一下,愕然道:“誰曉得呢?我爹待我孃的恩愛在當時可出了名。看他年紀比我娘還要小,誰知他從哪裡得到一幅畫像,就這樣痴痴癲癲。”
他們都無法想像一位世襲公展和武林第一美女之間能有什麼,怎麼可能?身分判若雲泥,生活環境亦無交集,何來機緣相識?只能說有人獻圖欲討公爵歡心,不料公爵掉入魔障。
“太玄了!將你孃的影象借我一觀。”唐蠡亦動了好奇。
“不給。”
“恁地小氣!”
“不小氣,是怕你和籠沙姐姐傷和氣。”
“怎麼說?”
“公爵尚且把持不住,況乎你唐蠡小子?前車之鑑不遠,你最好自生警惕,以免情海生波。唉,說起來,孃親的魅力凡人無法擋,怪不得孃親不幸壽夭,爹爹過度場心,頭髮在短時間內由黑轉白。”寶寶對生母不禁油生一股仰慕之意,不愧是武林第一美女。有為者亦若是!“她”也要加油,加油!
畢竟是已仙逝的人,唐蠡也不堅持一定要看。只要寶寶沒有順手牽羊給他惹出麻煩就好!再則,籠沙的困境似乎也過去了,公爵都不追究,誰會多事?
丁籠沙反倒覺得有些悵然若失。公爵未追來時,她鎮日提心吊膽;等公爵追了來,猛然觸悟他根本從未見過她,即使得知有舞姬私逃,他也全不放在心上,連看都沒往她這邊看上一眼。她這麼一個活生生的大美人,在“楚國公”的心中連站的角落都沒有,比不上一福美人圖來得緊要。
唉,紅顏竟似骷髏頭,不值得英雄一瞥?丁籠沙但覺胸口緊扭,好不煩悶。
“不妙!”唐蠡深謀遠慮,忙道:“官場中人反覆無常,他一時不曾想起,誰敢保證他不會返轉回頭再來糾纏?快走為妙。”
慚愧!丁籠沙心頭猛震,暗叫一聲慚愧。她方才是給豬油蒙了心,陡生糊塗念頭,竟爾忘了是誰為她屈居廚役,甘冒大險將她救出那座金碧輝煌的牢籠,重新改造了她的命運。她居然偷偷遺憾仇炎之單騎追來不是為了她,當真不該。
女人的虛榮心可夠教人吃驚的,不是嗎?
她帶著愧疚的心,暗自許諾從今以後嫁雞隨雞,終生侍奉丈夫,此情永不渝。唐蠡是個實心人!值得她為他付出青春歲月。
“唐大哥,”她的眼神如春風、如暖兩。“籠沙蒙你垂愛,感動在心,今後不再著綾裡紗”願荊釵布裙以待君。“。
這是同甘共苦的心聲,唐蠡大感窩心,愛意更增。
“你的一片直心我領受,可是,說什麼也捨不得教你受委屈。我府上世居川境成都的,‘唐家堡',成都又名錦城,意思是絲綢重鎮,尤以蜀錦聞名於世,我現在就能想像絢麗多姿的錦緞裡於你身,該是飄飄若仙女降臨吧!”
“唐大哥……”丁寵沙只覺一股說不出的情意據滿心頭。
“好哇!”秦寶寶可捉著了實證,欲笑不笑的瞧著唐蠡。“你到底承認了你是唐十公子,當初又為何不認?”
“怕你壞事。”他悠悠笑道:“去年家裡要我和另一名門聯姻,我不肯答應,最後和大哥吵了一架,離家出走,當時內心氣憤不該生在唐門,連婚姻大事都不得自主,不願自承是唐門中人。而今不礙事了,我已尋得美人歸。”
丁籠沙的臉上露出緊張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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