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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成天酗酒賭博,反正不是什麼好人,他老婆也是後來娶的,還帶著姑娘。那姑娘當年也十幾歲了吧,學習特別好,尤其是畫畫特別能耐。”
秦姨說起來便有些唏噓感嘆,不過這個年紀的人喜說八卦,講著講著就偏題了:“當時老陳死了,一家的經濟來源都斷了,那姑娘差點沒上成學。後來聽說小小年紀就交了個特別有錢的男朋友,最後還結婚了,再後來又聽說那男的死了,八成是命裡太硬,剋死繼父又剋死老公。”
“我記得名字還取的可好,這麼些年都有印象,叫蔣什麼來著——”
溫晚心臟驀地一緊,不怪她對這個姓太敏感,實在是有些太過巧合,蔣贏也愛畫畫,而且是美院畢業,並且算了算她的年紀,似乎當年也是十幾歲。
溫晚看秦姨還在費力回想,低聲問了句:“是叫,蔣贏嗎?”
秦姨一拍手:“對,就這名,當時還感嘆老陳媳婦兒會取名呢。”
溫晚轉過頭沒再接話,心裡卻亂成一團,陳叔叔是蔣贏的繼父,而父親當年被指認為是殺死陳叔叔的“兇手”,但是這案子結的太離奇了。
當時家裡也懷疑過是誰在背後使了手段,可是最後全都不了了之了,如果背後有賀家插手的話——
她腦子裡像是有什麼東西要顯現出來,可又亂的理不清楚,這真的只是巧合嗎?他忽然記起賀沉之前做的一切,在舅舅家專心打聽爸爸的故事,甚至除夕夜帶她放煙火時也提到了父親……
太多的蛛絲馬跡,太多的巧合。
她心裡甚至開始有個可怕的念頭,溫晚捏住一直在發抖的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連秦姨都發現了她不對勁:“小晚,你沒事吧?”
溫晚糊里糊塗地點了點頭,又搖頭。
秦姨都被她嚇壞了:“到底是有事還沒事啊,要去醫院嗎?”
溫晚怔怔地坐在那裡,她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胸口有個地方疼的快要裂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在晚上。
第四十六章
阿爵對眼下的情況非常煩惱,正在手足無措的時候;賀沉打來了電話:“怎麼還沒回來?”
聽著對方一派故作沉穩的腔調;阿爵更加為難了,低頭瞧了眼趴在桌上喃喃自語的女人;壓低聲音道:“溫醫生她;喝多了……”
賀沉那邊靜了靜:“帶她回來。”
阿爵剛想開口,賀沉忽然像是想到什麼;馬上打斷他:“地址,我過去。”
賀沉來的非常快,走進會場眼神陰鬱地梭巡一圈,結果一眼便瞧見溫晚一手勾著阿爵的脖子;把酒杯往他跟前送;粉嫩的唇瓣都快碰到男人的喉結了。
他腦門上的青筋都快爆了;這個酒品奇差的女人!
溫晚喝醉酒什麼樣,賀沉是見識過的,所以這一路都抓心撓肺似的,現在看到這一幕氣的咬緊牙關,每走一步都充滿駭人之氣。
阿爵也遠遠地看到了賀沉,本來握著溫晚手腕的手倏地收了回來,誰知道他剛鬆手,溫晚另一隻胳膊也軟軟地纏了上來:“不喝嗎?為什麼,還是你怕他?”
溫晚說著,笑眯眯地指了指迎面走來的男人。
賀沉被她臉上的笑意刺得雙眼發痛,走過去一把將人扯進了懷裡。
溫晚看了眼他,反而不鬧了,所有表情都褪的乾乾淨淨,歪過頭連看也不再看他一眼。
阿爵尷尬地站起身,襯衫前襟處還落了一個刺眼的口紅印,他已經明顯看到賀沉的下顎繃得很緊,那是發怒的前兆,只好微微咳嗽一聲:“我去開車。”
賀沉沒說話,低頭狠狠看著溫晚,伸手掐住她下巴迫她抬起頭,咬牙切齒最後只變成一句:“溫晚,你有種!”
能把他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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