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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鬱坐在御座上,托腮問他皇叔祖,&ldo;皇叔祖為何讓六部去查那刺史?&rdo;
按著官職,去查地方官員的是御史臺。若是罪名確鑿,之後就該交給大理寺,無論如何都動用不了六部查案。
謝寧池冷著臉,坐在胡凳上去翻那信囊,從中拿出一把乾癟的稻穗來,握在手裡微微有些出神,&ldo;讓六部去查,查刺史是假,查內奸才是真。&rdo;
他轉頭去看御座上若有所思的謝鬱,沉聲教導他。
&ldo;打破布局,跳出常理,才能讓背後之人慌了手腳,露出破綻。&rdo;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菌:採訪皇叔祖父,收到傅六爺的信,是何感慨?
謝寧池:茲事體大,居然到此刻才給孤來信!
傅六:誒?我哪裡知道給你寫信居然這麼好使,不過,你為啥自稱孤?
謝寧池:老友何必在意此等細枝末節……關於自稱一事,其實吾頗有看法,不如交流交流?
傅六:那不用了。小爺我就喜歡自稱爺,霸氣!
作者菌:六哥你沒看出皇叔祖的意思啊,他就是讓你多給他寫幾封信,人家在皇城裡呆得無聊死了,就等著和你寫信解悶呢。你不給他回信,他一個人老給你寫,老給你寫的,自己覺得掉面子
謝寧池‐‐一個偶像包袱太重的皇叔祖。
作者菌,卒。死因‐‐知道太多,劇透太多……
第8章 查人老底
不知她親愛的筆友已經派了更加專業高效的人去查那餘刺史的底,傅六爺查人老底的方法,簡單粗暴得厲害‐‐砸錢,不肯說就再砸錢。
在這個很讓人蛋疼但效果的確是很好的辦法下,還真讓她查到了不少東西。
傅挽懶在美人榻上多懶,歪著頭看扶書剛拿來的訊息。
楊州城等了兩三個月的雨終於在糧食都收割下來後落了下來,並著暴雨而來的就是大規模的降溫,猛然就從夏天跳躍到了秋天。
她打了個哈欠,將那花了幾百兩銀子才弄到的輕飄飄的幾張紙放到了旁邊。
&ldo;早先我就覺著,那餘刺史在怡州萬民所歸的名聲,實在是太好聽了點。難為他居然有這個臉吹噓自己,怕是連如今御座上那位的名頭,都恨不得借來用了。&rdo;
傅挽說這後一句,完全就是奚落餘持重來著,誰讓對方冷不丁就給她吃了個下馬虧,將一幅畫說成了千兩黃金,搞得她好像多迫切得捧他臭腳似的。
她傅六就算是真的要捧,也一定是倍有面子,超級主動地捧。
絕對不是這麼被上趕著捧。
只是她絕沒想到,她這時隨口的一句奚落,居然在不久後一語成讖。
扶書站在她身側,看見她動了下胳膊就猜到了她的意圖,將溫熱的一盞蜂蜜水遞到了她手邊,聞聲誇讚,&ldo;若不是六爺聰慧,讓人專門去酒肆茶館查探,怕是也探不出來,那傳言中萬民稱頌的餘刺史,在百姓心中也不過如是。&rdo;
&ldo;就算沒有他吹噓的九成,七成還是有的。&rdo;
傅挽伸手點了點那幾張紙,享受著茶來伸手的待遇,聽著窗外沙沙響的雨聲,擁著薄衾,滿臉滿足,&ldo;你看罵他罵得狗血淋頭的那幾個,沒一個是普通老百姓。&rdo;
傅挽對身邊親近的幾個都是用人不疑的,扶書自然也看過那幾張紙。
聽傅挽這麼一說,她認真一回憶,想起來,還真是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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