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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方便離開。”
段言點頭,又察覺他根本看不到,然後說:“好吧,祝你好夢,瞎子。”
“你不問我是誰,從哪裡來,是否危險?”他眉毛動了動。
段言咬唇,無所謂的模樣:“問了你會說嗎?我留你有我自己的原因,而且你這麼帥……我不吃虧吧。”
她關上門,他慢慢躺進舒適的大床,聽著外頭風大雨大,心中慢慢升起一絲溫暖。
他的父親去世好多年了,母親改嫁給了一個陰險小人,起初幾年裡,繼父對他很好,就像是一個真正豁達而包容的好人,對他們母子無微不至,令所有人拍手稱羨。
但好景不長,狐狸到底是狐狸,畫皮慢慢褪下,那人露出了尖利的爪牙,只為了他的親生父親留給他們母子的鉅額遺產,他籠絡人心,母親對他一往情深,他就對自己下手……背地裡不知使了多少齷齪手段,說出來簡直聳人聽聞。
但那小人在母親面前,仍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他悄悄提點母親的話,也總會傳入那人的耳朵,久而久之,他便絕望了。
這一次,繼父似乎要置他於死地,竟派了殺手來,還用了藥粉傷他眼睛,若不是他身手敏捷跑的快,恐怕身上的傷還得多添一些,或許,根本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他沒想到會有人願意救自己,而且,聽聲音,分明是個年輕的小姑娘,雖然性格怪怪的。
……
第二天一早,段言就悄悄出門買東西了,在海邊的小攤上想著那男人的身材,挑了幾件衣服褲子,又買了許多的食物飲料,還有——藥品,拎著它們,氣喘吁吁的回家。
男人已經起來了,她不知道他是怎麼一個人下樓的,總之她到家的時候,他正倚著窗,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回來了,買了衣服,你試試吧。”她脫了鞋就隨便甩了兩件衣服在他身上。
他接過,低聲道謝,段言看著他,上半身仍是光溜溜的,傷口縱橫。
他正要套頭穿上,她卻說:“等一下。”
她拿出塑膠袋裡的藥水,“我,給你處理下傷口吧。”
兩人坐下,她拿著棉籤沾著藥水,輕輕的落在他年輕有力的身體上,從頭到尾,他沒沒吭過一聲,只是臉色又蒼白了些。
她說:“我是業餘的,你的傷口應該需要醫生才能更好的處理。”
他轉過身來,快速的將衣服穿上,聲音有些沙啞,“不用了,不方便。”
她切了聲,“反正就算出事兒了死的人也不是我,瞎掉的也不是我。”
他聽到這話,頭一次笑了,段言這才發現他笑起來竟然比撲克臉還要好看一萬倍!
不過那笑容維持的非常短暫,他站起來問:“今天的天氣很不錯。”
肯定的語氣,她收走了桌上的東西:“是啊,暴雨過後一般都是大晴天。吃麵包嗎?”
暴雨過後是晴空,說得對。
他點頭,確實有些餓了。
她注意到,他吃飯的動作相當斯文優雅,不緊不慢,就好像在品嚐什麼珍饈佳餚,可那明明只是普通的三明治而已,顯然,他的家教極好。
因為家裡有了個人,她也不方便再出門了,乾脆待著,兩個人看電視。
段言喜歡看電視,哪怕只是廣告也津津有味,而他就坐在她的身邊,聽。
他們靠的不算遠,至少她能聞出他身上散發出的原本只屬於她的桃子味的沐浴露,十分親近。
她鬼鬼祟祟的湊近他,這人的五官完全經得起細瞧,簡直毫無缺憾,唯有那雙眼睛——
濛濛的,像是覆上了一層淺紗。
百裡挑一的臉蛋和身材,看上去幹淨冷清,充滿禁慾的氣息。
似乎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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