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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她身邊好幾個鬼怪守護，不虛一個筆仙。

尤開不明白這句話裡的底氣，但還是選擇相信，反正他都在死神手裡滾過一遭，命是欠方棠棠的，她想怎麼樣都可以。

「筆仙筆仙，我是你的前世，你是我的今生，如果你來了，請在紙上畫個圈……筆仙筆仙，我是你的前世，你是我的今生，如果你來了，請在紙上畫個圈……」

聲音在血紅的地下室迴響，本就不高的室溫，似乎又下降幾度。

尤開感到後脖子陣陣發涼，就像是有誰在他身後呵氣，冰涼的氣息輕輕拂過脖子，一隻慘白的手從他身後探出來，握住桌子上的筆。

筆尖開始慢慢晃動，畫了個圈。

尤開渾身僵硬，連話都忘記說了，冰冷的女鬼緊貼他的後背，一隻手攬住他的脖子，腦袋靠在他肩膀上，壓得他不得不半彎下腰，眼前是截布滿屍斑的慘白手臂。

女鬼出場的方式太驚悚，方棠棠心裡為尤開默哀一秒，筆仙小姐姐好像很惱怒那天的事情，出場就要這麼嚇唬人。她怕尤開支撐不住，抓緊時間問道：「筆仙，你知道我的朋友去哪裡了嗎？」

筆尖在幾個字母間移動：「wai。」

外？

方棠棠：「他們現在在醫院外面？」

筆仙表示肯定。

方棠棠心裡鬆口氣，只是明明看到寧薇的腳印朝這邊走的，怎麼會又出現在外面？

送筆仙走前，她想到個問題，惴惴問道：「他們現在還好嗎？還……活著？」

她很害怕陸漣他們出事。

筆尖開始微微顫抖起來，藍色的線條跟波浪似的，斷斷續續地勾出一個字。

看到那個字時，方棠棠瞪圓眼睛，臉上血色頃刻消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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