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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了一下各地店鋪,而這也算是無趣之舉吧!
“你說什麼?”眼一眯,游龍冷厲的眸中射出一道銳利的光芒。
真是長了一對鬼耳,那麼小聲也聽得見。“我是說天氣挺熱的,去喝杯涼茶解解渴吧!”
不然光看他那張臭臉就一肚子火氣,真想在他身上種下十幾、二十幾種怪毒,讓他沒心思老挑她的毛病。
“熱?”抬頭看看因風揚起的柳葉,他輕哼了一聲。“剛入春的氣候還有些微涼,你喝什麼涼茶,想害二少爺又犯病嗎?”
“我哪有,你少編排有的沒的,我西鳳是這種人嗎?”他那雙狗眼休想把人瞧低了。
“難說,你一向沒分寸、不懂進退。”連起碼的謙卑她都不見得明白。
“你……姓遊的,你一天不找我麻煩會渾身生蟲長蛆呀?”拳頭一握,她忿忿地朝游龍那張沒表情的臉一吼。
八風吹不動的游龍只是眉頭微皺的出言警告,“出門在外別使出你的潑辣性子,讓外人看笑話。”
“你管的也未免太多了,我哪裡礙了你的眼?”軟鞭一抽,她做出要討個公道的架式。
瞧她又想找人打架的模樣,眉不抬的游龍視若無睹地走過橫眉豎眼的西鳳面前,取出下襬縫上精緻穗花的銀白披衣為但笑不語的主人披上。
楚天魂有財有勢文采過人,一出生即榮華富貴在身,偏就身子骨不好,三天兩頭就得找大夫來救急。
弱冠之後經由高人調理病體後,稍見佳況,只要不受風寒、不透支體力,大致來說和常人無異,不須像幼時一般喝藥像三餐進補,一回不飲便出事。
“二少爺,你看他啦,一點都不把我放在眼裡。”氣悶的西鳳無處宣洩怒意,不甘心的向主子告狀。
楚天魂俊雅的笑笑,一派清閒,“游龍就那個性,改不了,你就遷就遷就他吧!”
以和為貴,犯下著為了點小事而惱怒在心。
“為什麼不是他來遷就我?你瞧瞧他又是那副千年不化冰的死樣子,分明瞧不起我!”不讓她抽一鞭出氣,她會像蠱毒發作一樣難受。
冷哼一聲的游龍根本不理她,由著她自個兒說話氣得直跳腳。
“認識他這麼多年,你能認為他還有其他表情嗎?”入春了嗎?怎麼天氣還沒回暖?
即使披了白貂縫製的披衣,面容略顯蒼白的楚天魂仍覺得有股寒意來襲。
“二少爺。”他只是天性使然,別當他是怪物的論長道短。
“你瞧吧!他連喚我一聲二少爺都是必恭必敬的不動皮肉,你就原諒他的天生冷清。”有人天生不知道如何去笑,沒有七情六慾。
“二少爺,你不要跟她一起起鬨。”臉頰抽動了一下,木人似的游龍仍是維持著不苟言笑的神情。
他淡笑的噙著謔意,“放輕鬆點,別把自己繃得太緊,凡事但求無愧於心,不必太認真。”
“二少爺的關心屬下領受了……”
“可是沒這必要是吧!要你不繃著臉比登天還難。”慨然一喟,他知曉他在擔心什麼。
全怪他不能讓人安心的身子,肩難負重手難提,宿疾纏身難以根治,雖然已多年不曾發病了,但病根仍在,叫人心頭吊著十五個桶,七上八下的。
楚天魂的臉上沒有愁緒,只有接受命裡帶來磨難的泰然,他不以為苦的肩負起所有責任,過虛的臉色總是浮現令人不忍的蒼白。
“哈!挨排頭了吧!就說你食古不化、不知變通,直梗梗地活似一堵牆,千錘百鏈也敲不下你一根毛髮。”簡直與神兵利器一樣堅不可摧。
“閉嘴,西鳳。”別逼他出劍。
“喝,你是打劫的流匪惡寇呀!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她人都敢殺了,還怕他的惡形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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