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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峰在距離白豚兔十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將精神力凝成一張網,向毫無所覺得白豚兔籠罩而去。
如果有人在這裡,一定會瞠目,只見空地上方懸浮著一隻拼命發掙扎的兔子,兔子徒勞的翻騰著,緩慢平穩的飛向了小男孩的方向,然後停在了小男孩胸前。
小小的落峰把白豚兔緊緊地抱在懷裡,然後釋放了精神力,看著和自己半個身體大小差不多的光禿禿的白豚兔,十分利落的打暈了它,用尖利的石頭在兔子的脖頸大動脈一劃,湊上小嘴喝了起來。
很快,他放下白豚兔,感覺這力氣漸漸回籠,身體也跟著暖和起來,他調息了一陣子,就飛快的向森林入口奔去,邊想著,至少得先把失蹤聖空步給練回來,不然以後自己碰上找茬的力敵。。。。。。。
怎麼辦?
打不過,至少還得能逃跑保命啊!
一個小時以後小落峰氣喘如牛的站在森林的邊緣上,小小的臉上有著被樹枝劃傷的的細小傷痕,他抬起臉看著天空中巨大的紅色日輪,他知道他所站的土地已經不屬於他原來的世界了。
調整了下心態,現在最要緊的事就是把實力提升上來。
小落峰望著不遠處的裊裊炊煙和小村莊高矮不一的房坯,慢慢的走了過去,紅日染紅了半邊天,將小小的幼童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也許是精神太亢奮,他很快就進了莊子,臨近傍晚,街上人少。
村子裡應該很少進外人,一位行色匆匆的大娘看到了他,就放下鐵鎬問他:“男娃子,你從哪裡來啊?”小小的落峰仰著頭望著她,眨巴著泛著烏黑水光的圓溜溜的眼睛:“我醒來就在那個森林裡,一個人也沒有,我什麼也記不起來了。”當聽到那泉水似的還帶著奶味的童音,不僅大娘驚了一下,連落峰自己都鬱悶了。
小男孩故作將強又不掩害怕小大人的的摸樣,萌到暴啊,一下子戳中了大娘的心。
“走,大嬸帶你去找村長,今天很晚了,你就先在村長家住一晚,明天再讓村長帶你去打聽打聽,去找你的爹孃。”大娘說著拉起小落峰就向村子最東頭走去。
大娘抱著小落峰,感受著輕的跟羽毛似的體重,心更軟了,咋還沒我家福子重呢,這哪家的父母養的娃子啊,丟了也沒見個人找過,真是造罪啊!
小落峰被抱起的那一刻就呆住了,像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臉一下子就就囧紅了,感受著大娘懷裡的溫度,小落峰想起了另一個世界的父母,那眼眶紅得。
很快,在大家心思各異中,村長家到了,推開生鏽的大鐵門,大娘吆喝了一聲:“老李在家吧,趕緊出來下。”“來了來了,別鬼吼鬼叫的了。”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先傳了出來。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從裡屋出來了,精神奕奕的,“怎麼了?咦?這男娃子哪裡來的?”
“他自己從林子裡走到咱們村子裡來的,啥都不記得了,那邊界的林子裡全是野獸,還好這娃子沒出啥事,我家那口子從來不讓福子去那林子的。”大娘頓了一下說:“今晚先讓他在你家住一晚,你家就你一個人也有空地兒。”
“只能先這樣了,你先回去做飯吧,這娃子交給我就行了,明天我帶他去鎮裡一趟,打聽訊息,實在不行,我們再想法子。回去把你。”
大娘走後村長李大爺領著小落峰進了屋子,給他弄了點飯菜,雖然只有粗米和鹹菜,小落峰吃的也很起勁。熱乎乎的粗米粥把小落峰的心也燙的暖暖的。村長看著男娃子餓的這麼狠,出去了一會,那這幾個叫不上名字的蛋,進廚房搗鼓了一會兒就端出來一碗香噴噴的炒蛋。
“你記得家在哪了嗎?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嗎。”
“我從林子裡醒來後,就自己一個人,我只記得自己的名字叫做落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