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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去理會。馬統雖然很好奇,但礙於馬文才的淫威也只好先出去了。他真的是很奇怪,明明梁公子是個男人,雖然娘了一點,怎麼總有人眼拙把他當成女人呢……再說了,不是說梁家的表小姐死掉了嗎?梁公子活的好好的,怎麼可能是死掉的表小姐呢?
馬文才便道今天一早有人來書院來梁月,不過,因為報信的人找不到梁月,於是就和跟她一個宿舍的馬文才說了。馬文才心裡狐疑就先見了找梁月的人。沒想到的是這兩人一個是梁府的管家,一個呢,是福致客棧的那個小二。
管家說他們家少爺的案子也定下了,這件事情對梁家老爺夫人的打擊很大,他們現在開始吃齋唸佛了,想盡辦法做一切好事,同時想到了梁月,希望能照拂到孑然一身在杭州的她。得知了梁月女扮男裝在尼山書院讀書,他們都覺得這對於一個女孩子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於是更想早日帶回梁月回家。還說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希望大家都能放下,以後好好地過日子……
“文才兄,我覺得,我是時候離開書院了。”梁月思考再三,開口道。馬文才眸色一冷,道:“你大可放心,這些宵小之輩,我還不放在眼底!”
“不是的。”梁月整理了一下思路,“我是女人,將來又不能做官,書院三年求學,實在是為了哥哥。如今目的也達到了,我留在書院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更何況,就算沒有梁家的事情,我也打算離開的。畢竟我在書院三年吃穿住,樣樣不愁,是因三年前交了八兩金的束脩。可三年眼看著就到期限了,我必須要為將來的生計籌劃籌劃……”
“梁月!你腦子裡想什麼?你還想回去福致客棧?你找死嗎?”
“不是啊!”梁月立即反駁,“在福致客棧做做小二又賺不到什麼錢?我自然有別的法子賺錢。”
不知為何,梁月說完以後,就察覺到馬文才周身一下子冷凝下來,他握著茶杯的手指關節也變得雪白,他死死盯著梁月,一字一頓地道:“梁月,我馬文才的女人要出去拋頭露面嗎?!還是……你根本沒打算嫁給我?!”。
☆、77
梁月一頓;確是沒有想到會被馬文才扯到這上面來。馬文才卻是將梁月的遲疑看在眼底,突地站了起來,來回走了幾步,然後一把按住梁月的肩膀,道:“……我們都做過那些事情了,你……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梁月的臉蹭蹭蹭就紅了起來,推不開這人,只能道:“……我給自己攢嫁妝還不行嗎?”不說她現在才十四五歲,無親無故的,必須要自力更生,再說了,就算以後嫁給了馬文才,伸手跟他要錢,她也會覺得不自在。當然了,這些原因,馬文才自然是不會了解的。梁月因此也不打算多做解釋。
倒是聽梁月這麼說,馬文才心情頓時變得好了。
當天,梁月便去和山長與師母說了這件事情。山長與師母只當她是家中有事,還頗是惋惜地說再過段時間朝廷的詔令興許就下來了,她的成績不錯,如果留在書院,想必能謀個一官半職,為朝廷出力,為百姓分憂。梁月就說自己讀書純粹是想學點東西,並不在乎功名,說到為朝廷出力和百姓分憂,則是居廟堂之高則思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思其君!不管是哪種形式,只要有一顆報國的心,結果都是一樣的。山長和師母除卻嘆息讚賞,也只能由著梁月去了。
見到梁月出門,守在外頭的馬文才就迎了上去,見她臉色不大對勁,便道:“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在書院這麼久了,突然離開有點捨不得。”
馬文才便瞪著她,道:“都是你自己想那些有的沒的,不要離開不就好了?”
梁月便沉默不說話了。畢竟下山去除了她說的那些理由,更重要的是梁越哥哥的骨灰還沒有選好日子下葬。兩人正往食堂去,迎面見到失魂落魄的秦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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