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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她居然從來沒有聯想過??!!
津島柊時一下子坐了起來,腦袋上頂著的冰袋吧唧滑落下來。
大約是聽到房間裡傳來的動靜,外面很快傳來腳步聲,太宰治走了進來,反手關上門,盤腿坐在她的被褥邊。
他剛走進來,津島柊時的視線就被他臉上的瘀傷吸引了,待他坐下,津島柊時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輕輕的觸及他的臉。
太宰治的臉頰很柔軟,還帶有一絲嬰兒肥,淺紅的瘀傷像薄薄的一層胭脂落在他的眼尾,他乖順的垂下眼。
他任由津島柊時冰涼的手指落在他的臉上,一動不動,津島柊時卻擔心弄疼他,蜻蜓點水般的觸碰了兩下,很快收回了手。
「臉……」津島柊時緩緩的說,她的大腦此刻還是一片暈眩,「是怎麼弄的?」
太宰治語氣平靜,「中也打的。」
中也打的,中原中也,打的,太宰治,大腦像斷片了,津島柊時將詞彙拆分拼合,好一會兒功夫才能理解其中的含義,她一口氣上不來,眼前一黑又躺了回去。
中原中也真的會打太宰治,她躺在床上,回想起過去的點點滴滴 ,只感覺人生無望,前景一片黑暗。
啊,立香,她後悔了,她再也不想在外面浪了,想回迦勒底。
她躺在床上修養了好幾天,好像真的被人揍的起不來床似的。
太宰治一直在她身邊,照顧著生病的她,有一天,太宰治接到了森鷗外打來的電話,他低頭看了一眼靠在床頭臉色蒼白的津島柊時,出去接了電話。
他們說了什麼津島柊時並不關心,只是從那一天開始,太宰治開始忙碌起來,從開始的每天來看津島柊時,到後來兩三天才能來看她一次。
終於有一天,太宰治告訴津島柊時,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這一段時間沒辦法來看津島柊時了。
津島柊時安慰他自己沒有事情的,讓他去處理自己的事情。
當津島柊時聽著太宰治的腳步聲慢慢走出房子,她立刻跳了起來,手忙腳亂的翻出手機,「喂,森先生嗎?你上次說的事情,我後來又考慮了一下……」
「我想,我還是離開橫濱一段時間,嗯嗯,那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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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披著黑色大衣來到聚合地點的時候,帶著一對部下的中原中也已經在那裡了,一見到太宰治,他的臉色立刻沉了下去,咬牙切齒的,一副還想把他再打一頓的表情。
中原中也將手指插在頭髮裡狠狠的薅了一把,滿臉不情願的走到太宰治身邊,小聲問,「我送給津島小姐的東西,你轉交給她了嗎?」
「當然了。」太宰治笑眯眯的回答。
中原中也送給津島小姐的那一大堆高蛋白母嬰奶粉,當然都是被他喝掉了。
津島小姐只是因為喝多了酒乾嘔,他扶了津島小姐一把而已,至於後來中也誤會了什麼,都和他無關,他可一個字都沒有說,純屬中也太能腦補了。
不過,那個時候中也驚訝憤怒的表情實在是太有趣了。
只要想著他那副表情,就是最討厭喝的牛奶都能勉強自己喝下去了。
太宰治心情愉悅的在心裡笑了兩聲。
中原中也又瞪了他一眼,鬱悶的走開了,他最崇拜的津島小姐,世界上最好的,最善良的津島小姐,居然……只要想到津島小姐以後的孩子要姓太宰,他就鬱悶的要嘔血了。
如果是女孩子最好一點別像太宰治,完全像津島小姐,中原中也想像下小的時候的津島小姐,頓時感覺心都要融化了。
但是,如果是個男孩,跟太宰治一模一樣……
身後的部下看著上司一腳將地面踩出一個大坑,都嚇得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