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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雲飛被傅玉琪幾句話,觸動心事,又想起二哥夫婦沉冤之事,不禁長長一嘆,道:
“大哥,眼下琪兒傷勢既好,二哥夫婦沉浴��”
陸天霖趕忙搖頭阻止方雲飛再說下去,接道:“現在時間已經不早,咱們要去‘紅葉谷’也該動身了。”說罷,拉著傅玉琪,向前奔去。
他因擔心傅玉琪追問父母沉冤之事,是以拉著他向前急奔。
幾人翻山越嶺,奔走了約頓飯工夫,到了“紅葉谷”外。
谷口景物依然,但橫出山壁的大岩石上,原寫的一行小字,已被人打得模糊難辨。
陸天霖略一停步沉吟,當先進了谷口。
那廣闊的山谷中,盛開的紅白山花,依然繽紛奪目,陸天霖昂然深入了四五十丈,仍不見初次入谷時虎猿攔路。
他突然有一陣淒涼的預感,不禁皺皺眉頭,回頭望了傅玉琪一眼。
傅玉琪微微一笑,問道:“伯父,我妹妹就住在這谷中嗎?”
陸天霖點點頭啊了一聲,道:“不錯,這就是馳名武林上的‘紅葉谷’了,你妹妹已經投拜在‘東嶽散人’門下。”
傅玉琪笑道:“昨夜那盲目怪人,是‘東嶽散人’的什麼人?”
陸天霖道:“聽慧兒說,是她師叔,但在江湖上卻從未聞得此怪人之名,他和‘東嶽散人’有何淵源,恐怕江湖之上,也很少有人知道。”
說話之間,幾人又轉過了一個山角“髯神判”突然縱身一躍,疾比流星,從陸天霖身側掠過,直向右邊躍去。
幾人定神望去,只見右邊山崖下面,仰臥著一個長髮散地的人,一隻六七尺長的竹杖,放側身,正是那盲目怪人。
陸天霖看得微微一呆,緊隨著急奔過去,方雲飛、傅玉琪相繼跟在陸天霖身後,也向那崖壁下跑去。
太陽爬過了峰巔,照著仰臥地上的盲目怪人,只見他雙目緊閉,全身僵直,長髮散鋪尺餘方圓,臉黃如土,看不出一點血色。
陸天霖奔到之時“髯神判”已蹲在地上,用推宮過穴的手法,推拿了他幾處穴道。
這盲目怪人似乎受傷甚重“髯神判”雖有深厚的功力,但仍無法使他醒過來。
他失望的望了“聖手醫隱”一眼,又緩緩把他放在地上。
陸天霖伸出右手,輕輕按在那盲目怪人胸前,足足有一刻工夫,才長長嘆口氣道:“他傷得十分慘重,能否醫好,實難預料。”說罷,從懷摸出兩支金針,雙手分握,直向他胸前“天突”“中庭”兩處穴道紮下。
要知陸天霖乃一代名醫,半生歲月,大都花費在演推醫理上面,針之學,並世無雙,雙針已下,那僵臥的盲目怪人針驟然間鼻息轉重,幾乎停止跳動的心臟,立時加速,隱隱可見胸前肌膚起伏。
“聖手醫隱”又在他“玄機”“將臺”兩穴上,輕輕擊了一掌,然後才把雙針撥出。
只聽那盲目怪人長長的吁了口氣,忽的挺身坐起。
陸天霖正待開口詢他何處受傷,那盲目怪人忽的揚手一掌,直擊過去。
他在清醒後,陡然間出手發難,實大出幾人意料之外,陸天霖毫無防備,一時間哪能讓避得及,吃他一掌正擊前胸,只打得仰面摔在地上,手中兩支金針,也被他一擊掌勢,震得脫手飛出。
那盲目怪人一掌擊出之後,左手一探,已抓起來身側竹杖,人未躍起,竹杖已自出手,呼的一杖掃去。
這次陸天霖已經有備,順勢一滾,避開了一杖掃打。
傅玉琪目睹那盲目怪人不問青紅皂白,舉杖就打的無理行動,不禁心頭大怒,左掌護胸,欺身而進,右手疾出,直向竹杖抓去。
這時,那盲目怪人已站起身子,他雖身受重傷,但身法杖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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