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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裡,聞如許不反抗就是順從,但此時韓在野心中像長了有塊發硬的銳角,是真的疼。
這段時間裡韓在野一直在想,該怎麼懲罰聞如許,又該怎麼利用聞如許的小辮子。
可是思來想去,把自己折磨得催心裂膽,陣陣後怕。
不止一次,他想聞如許是不是什麼都不在意?
除了放不下的裴家,在聞如許被悲痛填滿人生裡,已經沒有其他真實的情緒和喜惡。想著死了就死了。
聞如許那份偉大的計劃裡,分配給韓在野的劇本一直都是各安天命。
要是在某一個時刻,如聞如許所願,和糾纏不休的韓在野分開。對韓在野來說,聞如許就是一個不識好歹的蠢貨,後背長了一根可笑的骨頭。
就是人哪天靜悄悄沒了,韓在野也仍然覺得他這個短命鬼是為了那段從一而終的感情。
而經年後他在韓在野的回憶裡,是午夜夢回的不甘心,是一切順心如意後不值得一提的情場浮塵。然後像遺忘的日曆,撕下來,揉成一團,扔在了角落裡。
每每想到這個結局,韓在野就打寒戰,整顆心都在膨脹,而每一根血管、筋骨都感覺到了冷。
聞如許這樣狠心又自私,不喜歡別人,也不喜歡韓在野。
所以在看他陪人挑戒指時,第一反應也是趕緊逃跑。
聞如許一點也不在意,也毫不惋惜。
或者覺得剛好。
如果韓在野是這段依靠強權、威勢才能維持下去的感情中的劣者。
那把秘密東躲西藏聞如許就是真正的混蛋。
韓在野覺得自己變得天經地義。
——多虧有他,不然就讓這個小混蛋得逞了。
「……等,等一下……」 聞如許開始哭著叫他的名字,留著淺淺指甲的手指在韓在野肌肉虯結的背上抓出了紅痕。
趴著喘勻了氣,聞如許感覺身體裡硬燙的大東西又開始抽動,雙肩一顫,蝴蝶骨凸起來。
他擠在韓在野胸口的臉頰掙扎著抬起,
「韓在野,你輕點。」
韓在野深眉沉目看他,一晚上和他對著幹的人,終於將好可憐的聞如許抱在大腿上,「你太軟了。」
射過一次,大汗淋漓的聞如許渾身散架一樣,推著韓在野從自己身上下去。
「沒夠呢。」
「……先出來,你還沒……」
「硬」字沒出口,半硬的陰莖在裡面抽送幾次,恢復了狀態。
聞如許捂住眼睛,發出情不自禁地輕喘,很紅的嘴唇吸引人親吻。
韓在野親他的臉,帶著一點威懾地咬痛了聞如許嘴唇,沒咬破,只是迅速紅腫起來,像個嫵媚的妖精。
接著聞如許被心安理得一頓狠操,不受控制哭得像個水龍頭。
韓在野用濕毛巾看似粗魯,但沒用多少力氣地擦他的臉。
仍舊拒絕交流地抱著他。
還斤斤計較地想,以後他們的感情是好是壞、家庭內外矛盾都由他。一切都是他說了算,冷心冷肺的聞如許已經徹底失去發言資格。
被沒完沒了的韓在野弄得喝口水都費勁,聞如許半夜推醒韓在野,很多少力氣,聲音也特別小,「韓在野。」
韓在野一下就醒了,朦朧夜燈下,聞如許煞白的臉頰冷汗陣陣,「幫我拿一下藥。」
櫃子被拉得一震,連帶著燈罩也晃動,聞如許眼前的光影也在動,「你別慌。」
韓在野把他抱起,讓他半坐著。
吸了藥,聞如許慢慢喘過氣。韓在野仍舊抱著他,將他的睡衣抓皺,十指冰涼的溫度從薄薄衣物透向面板。
聞如許被他抓得有些痛,但是沒說話,一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