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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吾吾地問。

姜老師道：&ldo;是的，為了保證每個優秀的學生都能上自己喜歡的專業，我們招生辦的老師需要了解你們的想法和專業意向，這樣在填志願的時候就不容易產生衝突，導致不必要的調劑。&rdo;

肖瀧問：&ldo;您看看，那裡面有沒有一個叫王珉的，他是我同班同學。&rdo;

&ldo;您稍等，&rdo;電話那端有了一瞬的靜默，肖瀧心跳加快，只聽姜老師道：&ldo;有。&rdo;

太好了！肖瀧心花怒放，急著問：&ldo;他考了第幾！？&rdo;

&ldo;很抱歉，現在官方成績還未公佈，沒有經過當事人的同意，我不能告訴你他的分數，不過，&rdo; 姜老師笑了笑，說，&ldo;他考得很好。&rdo;

廢話！那可是我哥，能考的不好麼！

肖瀧又問：&ldo;你們給他打電話了嗎？他會報科大麼？&rdo;

姜老師說：&ldo;他說他還不確定。&rdo;

什麼？不確定？肖瀧忙道：&ldo;那我也不確定會不會報科大，我得先問問他報哪裡。&rdo;

姜老師：&ldo;……&rdo;

姜老師留下聯絡方式，肖瀧掛了電話，連忙撥通王珉的手機，肖爸肖媽肖小弟圍在一邊都插不上一句話，只為剛才肖瀧的隻言片語既著急又激動。

王珉此時也正在等肖瀧的電話。

晚上七點半時，市教育局和全國最高的幾所學府就給他打電話道喜了。

能考這個分數在王珉意料之中，但是考這個名次卻是在意料之外。得知訊息的他是高興的，可在高興的同時，王珉還隱隱有點擔心。

他擔心肖瀧沒考好，擔心兩人差距太大，怕肖瀧東想西想，覺得拖累自己，便不和自己一起了。

於是，王珉只得壓下心中的喜悅，耐心地等待肖瀧的成績。

他靠在床上，手中就捏著自己的手機，所以肖瀧的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接起。

&ldo;喂，小小。&rdo;

王珉的聲音響起，肖瀧聽了竟有些感動，原本一肚子的話，此刻全部噎在喉嚨口，吐不出來，直到王珉問：&ldo;你知道成績了麼？&rdo;

肖瀧這才開啟閘口，話語傾瀉而出。

&ldo;嗯！我考了679分，全省87名，哈哈！剛才京大科大都給我打電話了！我可開心死了！你考了多少？剛才我問科大招生辦那個老師了，他說你考得很好，但就是不告訴我你考了第幾名……&rdo;

王珉聽著肖瀧興奮地絮絮叨叨，嘴角無意識地勾起，眼裡臉上藏不住的笑意。

三年。把那傢伙從一個只考全校281的小笨蛋，教到現在的全省87，儘管這個過程中，肖瀧自己也付出了很多汗水和努力，走過彎路，遇過低谷，還曾驕傲懈怠，遇人不淑，可他總體還是很乖，很聽話，也很努力。

這讓王珉產生一種小孩養大了的成就感，讓人莫名熱淚盈眶（……）。

&ldo;哥！你考了第幾啊？&rdo;肖瀧在電話那頭催問。

王珉輕笑道：&ldo;你猜。&rdo;

肖瀧：&ldo;第一？&rdo;

王珉道：&ldo;……哪有那麼厲害。&rdo;

肖瀧：&ldo;第二？&rdo;

王珉：&ldo;……不是。&rdo;

肖瀧：&ldo;第三？&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