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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低頭猛吃的模樣,反倒讓母親誤會得更徹底,以為女兒害羞了。
“你們交往多久了?”樊母一問,樊以蓁一口飯沒吞好,猛地嗆咳起來。
“小心點,我們交往的事,又不是不能說。”瞿亞任輕拍她的背,看似關心的說道,實則是為了加深誤解。
“什麼事不能說?”樊媽媽皺起眉來。
“以蓁怕你擔心,所以一直不讓我告訴您,其實很多事,都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瞿亞任淡淡地描述,語中帶有玄機,存心讓樊媽媽誤會。
“唉,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呢,我這人最明理了,女兒的終身大事,我從來都不管的。”樊媽媽笑得很開心。
“好啦,都是成年人了,你們吃飽就回房去休息一下,我待會兒要到黃媽媽家去,你們忙,沒關係、沒關係。”樊媽媽隨即起身收拾,把空間留給小倆口。
“媽!”樊以蓁雙頰燙紅地出聲抗議。
忙什麼啊?還回房去咧?
媽媽真的是語出驚人,怕她嫁不出去,也不用急著把他們推入房裡吧!
不過,看樣子滿心不甘願的只有她而已,因為他竟……
“我們回房裡”休息“吧!”他寡廉鮮恥的說,露出令人氣結的邪惡笑容。
正當樊以蓁鼓起勇氣、想一腳踹他出門去時,母親竟然一把開啟她的房門,將兩人推了進去。
樊以蓁一直知道“無奈”這兩個字怎麼寫,但今天倒是第一次知道“窩囊”這個字眼的意思。
她真是窩囊到家了!還被親生母親逼著與男人共處一室,企圖清楚明瞭……就算要賣女兒,也不用做這麼絕吧?
“好啦,這不正合我們的意,別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瞿亞任見她全身無力的模樣,心裡浮現一股莫名的心疼,也沒了捉弄她的心情,摸摸她的頭。
“現在你知道我媽有多急了吧!”樊以蓁懶懶的在床邊坐下來,她往後一躺,黑髮在白色床單上散成一片,姣好的體態顯露無遺。
瞿亞任努力維持紳士的禮貌,不讓自己的視線停在她曲線完美的胸型上,只得直視前方,坐在她床邊。
這個沒半點自覺的丫頭,就這麼大剌剌的、把美好體態橫陳在他面前,是真不把他當男人看了。
“沒事,我知道你的苦處,所以我們更要把戲演好,能騙多久就騙多久,放心吧,我們能成功的。”他也不知自己打哪來的同情心,看見她沮喪的樣子,竟然開口安慰起她來了。
看樣子,她不但能勾起他的邪惡因子,連鮮少出現的惻隱之心也因她而出,這女人對他的影響還真是不小。
為了轉移自己對身旁美女的“自然反應”,瞿亞任將視線轉到牆上,看到一幅幅人物素描畫像,可那個畫中人怎麼……愈看愈像他自己,而其中一幅,上頭還插著飛鏢?!
“喂!這是怎麼回事?”瞿亞任拍了拍她的頭,不允許她繼續裝傻。“你竟敢拿飛鏢射我?”
樊以蓁先是一楞,當她轉頭看到牆上的那幅人物素描時,杏眼圓瞠,僵了。
“呃……”她火速從床上跳起來,遮住那幅畫。“這不是你啦,不是你。”
她一臉慘白,活像做了什麼壞事的模樣,瞿亞任心中的疑惑馬上得到印證,牆上那個被當成鏢靶的人,就是他自己。
瞿亞任將她推到旁邊,仔細地研究牆上的圖。
“這是小時候的我吧?”畫中人的眉和眼盡是稚氣。
“當然是小時候的你,這麼多年沒見,我又不知道你現在長什麼樣子。”樊以蓁偷瞄他一眼,發現他並沒有生氣發飆,這才鬆了一口氣。
“為什麼拿飛鏢射我?”他被“作法”這麼多年依然毫髮無傷,不是命夠硬,就是這小丫頭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