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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運晨啊。」

柴律看到思顏不好意的笑了笑，繼續問：「在一起了？」

「還沒有。」

接過柴律遞過來的咖啡，思顏喝了一口。

其實她有些激動來著的。

何運晨人生中第一件律師袍，是由自己親手他的。

「不好奇我什麼時候發現的。」

柴律看思顏波瀾不驚的樣子，自己的好奇心倒是起來了。

「不好奇啊，柴律你發現，一點都不奇怪。」

「那以我對你的瞭解，你已經計劃好了。」

柴律說的沒錯。

之前自己在奇葩說的時候有過一個辯題，說過，如果自己談戀愛了，一定不會藏著掖著，而是要告訴所有人。

那麼，如果真的何運晨拿到了offer，自己帶他，即使沒有規定不可以，也會有些不合適。

所以，既然律所安排是給金律柴律或者王律，思顏反而輕鬆了不少。

離他畢業還有一年。

于思顏來說，北京上海都是可以生活的地方。

這裡，有家，有律所，有很多好同事。

北京，有哥哥，有朋友，也有工作。

思顏不會為了愛情去改變自己的人生軌跡，但可以為了一個人去做一些變通。

這不是遷就。

「其實我對你一直挺好奇的。」

柴律說的是真心話。

「你的能力，真的很強。」

……

說話的期間，答辯狀也交了。

過了一會，徐律通知所有人去二號會議室。

「各位，我們馬上就要進行模擬庭審了。」五位律師一字排開站好，實習生們坐在那裡，柴律說：「為了增加大家的榮譽感，我們決定這次模擬庭審時，讓大家身披這八套中國律師的律師袍。」

「希望你們能夠理解，這八套律師袍背後代表了什麼。」

「我們有將近四十二萬的執業律師，為了這一套律師袍背後的事業在努力。」

「希望你們在明天的模擬庭審時，能夠充分地表達出自己的風采，也能夠不辱這套律師袍。」

帶教律師分發律師袍。

「李浩源。」

雙手捧著，雙手接過，李浩源說了謝謝，滿懷喜悅的抱著律師袍回到座位坐下。

「運晨。」

笑著看著何運晨站起來，把律師袍鄭重地放在他手上。

「加油。」

一聲氣音，思顏微微笑著。

「我會的。」

四目相對，兩個人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堅定。

還有兩個小時開始模擬法庭，每個律師在最後叮囑。

「上庭不要慌，法官問你打斷你也不要慌。」

「浩源語速慢一點，運晨稍微快一點，把中氣頂上！我平時這麼說話的嗎！把聲音送到法官和合議庭耳朵裡！」

周震南2g少年的表情一下子驚了一下：「齊律氣場好強。」

藍盈瑩：「還有徐律那個，也是氣場好強。」

陳赫：「要上臺了。」

郭京飛：「最後一排觀眾要聽到。」

戰袍披上，這一場戰鬥，代表了一個月的努力。

理了一下李浩源的衣領，幫何運晨最後打好領帶，思顏居然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

「加油。」

「好的齊律。」

李浩源回答，何運晨勾唇看著思顏。

「還燒嗎？」

「吃過藥了，還好。」

思顏的辦公室裡隨時有藥，是這些年的一個習慣